张惠梅白眼嗔道:“你就知道陪我姐,也不来看我,你是不是光看上我的人,根本不爱我?”
“咋能这么想?我和你姐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也不好,让她知道还以为我是来寻姑娘。”说完,李湘平吐了一口浓烟拍拍炕沿道,“来,过来坐下。”
张惠梅含情带笑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就知道你没好事儿。”说完,她信步走过去,站到李湘平跟前。李湘平突然站起来,仿佛久未见荤的狗瞅见了肉一样垂涎三尺,搂住她压倒在了炕上,心急火燎地用嘴在她雪白的面颊和脖子上乱啃。两人*烧心、干柴烈火,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火焰。
张惠梅踢去鞋子,整个身子仿佛蚯蚓一样在炕上挪动着。李湘平顺势骑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发出杀猪一样*声。张惠梅边解李湘平腰间的裤带,边怨道:“你压死我了。”
李湘平看着眼皮下面若桃花白里透粉的张惠梅,心潮更加澎湃,*冲天,疯子一样伸手去撕她的衣服,深红色的绸缎旗袍在他的拉扯下流水一样从她脖子上滑下,她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大雨中,全身湿透了,身上有条河在汩汩流淌,发出清脆欢快的声音。
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传出亢奋的呻吟声……
屋檐下的灯笼发出暗红的光线,一圈圈浅淡的光晕就像年轻姑娘*上的乳晕,羞涩地躲藏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闺房里的空气仿佛颤抖起来,与炉子里的煤炭火一起燃烧。院子里皑皑积雪泛出白晃晃的光泽,前面楼里男女嬉笑声不断传来,整个县城就属这个方寸之地最热闹,男欢女爱彻夜不眠。
李湘平像一只失去方向的鹿胡乱地在她的下身撞击,总是不能深入腹地,渐渐体力不支,额头渗出了亮晶晶的汗液。
张惠梅感觉自己的下身就像是有块豆腐堵在外面,总是进不来,不能让她称心愉悦,白眼埋怨道:“你咋这无能哩?还经常说你有多厉害!”
李湘平气喘吁吁地说:“也不知道为啥,就是硬不起来,再试试。”说完又胡乱地用力撞击,还是进不去。
张惠梅气的一把掀开他,用被子裹住身子,瞪了他一眼:“亏你还是县督察队大队长,平时在街道耀武扬威,多威猛,脱了那身老虎皮到炕上来就变成了老绵羊,啥事都干不成。”
李湘平光着身子汗水涟涟的半蹲在炕上,沉沉地叹气道:“真是有力气使不出来呀!”
张惠梅侧脸问他:“你和我姐行房也是这样?”
他点点头。
“你们结婚都快十年了,每次都是这样?”
“年轻时哪是这样,哥那时候上了炕就像老虎一样威猛,现在大概是公务太忙,日理万机的缘故吧!”
“行了,你才是个督查队长,还日理万机呢,你以为你是袁大总统呀。”
“你不知道,我这有多忙活呢,巴结县长,整天陪县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吃饭喝酒,伤了身体。”
“喝酒是伤身体,你不是用动物鞭滋补着么?”
“补是补了,虎鞭、驴鞭没少吃,可就是不起啥作用,这玩意不争气,见了你这好看的小姨子都耷拉着抬不起头。”
“我姐这些年可是苦得很,遇上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人。”
秦殇 第三章(3)
“那你说咋办,这东西不争气,我就是空有一身蛮力也于事无补!”
“你为啥不看看医生哩?”
“看医生?全县有名的医生和土郎中我看了个遍,开的药有几架子车,吃了屁作用都没有。”
“那你就是病入膏肓了。”
“那可咋办?你哥我才不到四十岁,官场上是前途无量,上了炕却像是迷途的羔羊,妹子,你给哥想个办法!”
“我能想出啥办法,自己身上的东西不争气,这能怪谁?”
“你给哥出个主意,咋样才能治好这病。”
“我可不知道,我光脱脱地摆在炕上你那东西都硬不起来,还有啥办法哩!”
李湘平从炕头上扯过上衣,掏出一支烟点燃,满腹心事地吐着烟雾叹气:“哎!说实话,提不起神这毛病像身上的虱子弄得我怪难受的。”
张惠梅胳膊肘撑在炕上托住下颚,一头秀发散乎乎地披在头上,艳丽的脸庞上写满不解:“你一个男人,咋这多愁善感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