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到长久供应之路,当然是得自产。
也就是开书院。
走孔子、鬼谷子、荀子、董仲舒的路。
只是,这条路不好走啊!
充满荆棘,前路坎坷。
张越也不知,要不要走这样的道路?能不能走这样的道路?
从书架上,随便拿了几卷书简,张越闭上眼睛,再次进入空间。
将这几卷书简放到瑾瑜木身下。
刺啦一声,瑾瑜木的花朵大口的虹吸起来。
无数亮金色的丝线从书简里被吸进花蕾。
然后,像是打了一个饱嗝。
花蕾绽放,奇香满溢。
张越立刻被沉浸其中,几乎忘乎所以,还好他记得此行的目的,抱守着最后的清明,在心里默念:“珠算课!”
这也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关联词。
那些九十年代末期最后的珠算课程。
须臾之间,他就发现,自己仿佛穿越了宇宙,穿透了时间,从记忆的河流溯源而上。
朗朗读书声,再次入耳。
那是已经几乎被记忆所完全遗忘的小学母校,翠翠葱葱的树荫,遮蔽着学校的窗台,阻挡着阳光的侵袭。
刚刚大学毕业,分配到学校的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站在讲台上,拿着昨夜备好的备课记录,带着全班同学大声朗读着:“一一上一,一上五去四,一去九进一……”
一个个算盘,拨的叮当响。
年幼的小张越,拿着家里带来的算盘,在桌子上认真的跟着老师朗读,一边读一边拨动着算盘。
这一切,如在昨日,如在刚刚。
清晰而深刻,一览无遗。
时光飞逝,越过寒暑,跨越春秋。
数十堂珠算课挥手而过。
那些曾经的童真与童趣,亦匆匆而逝。
最后,张越睁开了眼,他赫然发现,自己似乎竟已经完全掌握了珠算手法。
都不需要算盘,双手就已经在自动拨动算珠。
无论想算什么,只要问题一浮现在脑海中,手指就立刻在空气之中拨动虚无的算珠,答案旋即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