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就是孤独了些。
男子醒来的动静拉回她的思绪,她回头看一眼男子,笑问,“醒了?饿了吧,烤鸡刚好可以吃了。”
她从灰扑扑的布包里拿出几个陶瓷瓶,一一打开往烤鸡上洒。
是烧烤专用调味料,作为吃货的她随身携带。
灰色面纱遮着他的脸,钟燃看不到他什么表情,不过单看他此时的坐姿就知道他非常拘谨不知所措。
与她拉开足有三米的距离,单薄的身子紧靠着石壁,双手紧抓着破衣角,他十指修长漂亮,因为紧张用力手腕处青筋可见。
他的两条长腿像是不知如何摆放一样,交叠成一个看起来就不舒服的姿势。
这世界女尊男卑,男女地位与她前世恰恰相反,女主外,男主内,女子在外抛头露面挣钱养家,男子在家洗衣做饭生娃带娃。
男子出门必须面纱遮面,一旦叫女子看了容颜不娶,就被视为不洁,为此跳河上吊的屡见不鲜。
这世界对男子尤其苛刻,比她前世对待女子还要更甚。
刚来那会儿,她还不能接受,然而二十年过去了,她也习以为常了。
此时,他们二人,一人未娶一人未嫁,孤男寡女待在一起是被世俗非常不容的。
若叫人看到,她身为女子倒无妨,而他则会被吐沫星子淹死。
也难怪他醒来一看到她就吓的跟鹌鹑似的往角落钻。
见他不语可怜兮兮缩成一团,钟燃起了逗他的心思,反正天寒地冻也不会有人上山瞧见,而她也无聊的很。
“你叫十一是吧,你说说,这个月咱们撞见几回了,我每回见了你都给你鸡啊兔啊好让你拿回去给你娘交差,帮你省了多少顿毒打。”
钟燃坐在石头上,双腿大喇喇地劈叉着,两只手拿叉着烧鸡的铁叉子,说着话她还拿眼撇他,不忘给烧鸡翻个面。
香味越来越浓,她看到那坐着不动仿佛石化了的男子的脑袋往火堆转了一点点。
紧接着她听到一串咕噜噜的叫声,来自男子的腹部。
他也饿了。
“呵……”钟燃没忍住笑出声。
带斗笠的脑袋立刻垂下去,纤细的十指捏着衣角使劲的绞啊绞,那块布料都绞散开了。
钟燃非常想看面纱下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是何表情。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好奇。
肯定跟小兔子一样,可可怜怜凄凄惨惨,搞不好眼睛里还包着泪花。
越想越觉得好笑,她笑声越来越大,没注意男子身子已经开始发抖了,几次抬脚想走,可又因害怕不敢走。
钟燃跟抽风了一样,一个人笑了好一会儿,意识到太不尊重人才止住笑,继续瞅着他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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