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跟南宫淼楚勾结在一起的?”她目光变得恶狠,之前的柔情已然消失,仿佛变了个人。
言酌说,“我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屋顶上,青叕和紫叕的肩膀被人从后拍了一下,紧接着一个放低的调笑声在耳边说。
“喂!二位看啥呢?让我也看看呗。”纤手推开二人,她凑上去趴着朝下看,顿时瞪大眼,胸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玉霖这老狗终于安耐不住对鲜嫩的状元郎下手了吗?
状元郎是宽衣解带还是怒目相向呢?
啊啊啊!好期待啊!
青叕瞪着来人,眼神质问她,死女人,你要吓死老子吗?
钟燃才不管他,扯过二人衣领,兴奋地说,“别吵别吵,看戏看戏,难得一见的成人电影,好刺激有木有?!”
紫叕打量着她,只觉此女长相惊艳绝伦,只一句话就能看出性格爽朗豪迈,给人很好相处的感觉,也不令人讨厌。
虽不认识,但见她跟仇人青叕很是熟稔,想必他们是一伙的,等下他与青叕打起来,若她敢参与就连她一起揍。
屋内,玉霖与言酌的谈话气氛也变得焦灼起来。
“两天前,女皇在暗卫的保护下就快出宫门的时候,突然一个石子儿扔过来,惊扰了巡逻的弑神侍卫,导致女皇出宫失败护送的五个暗卫惨死。
那个扔石子儿提醒的人虽然走的快,但我却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
那人一身梅子青,走的匆忙还掉了手帕。”
玉霖将白色手帕从袖口抽出,摊开来,手帕下方赫然绣了一个言字。
言酌看到那手帕,身子僵住,从容的面上闪过慌乱,红唇抿着,却凝眉不语。
玉霖见他这样,收了帕子重新塞进袖口,缓了神色说,“我知道肯定是南宫淼楚逼迫了你什么,是不是她拿你父母威胁你,你不要怕,老实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言酌却抬头看着她,坚定的说,“殿下没有逼迫我什么,是我心甘情愿帮她,但凡是对她有利的事我会不计一切代价去做,因为那个位置本来就是她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玉霖气的额头青筋都在跳,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
一向少言稳健的他居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你可以去女皇面前告发我,不过一死而已。”说完他决然的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眼前一阵晕眩,让他险些倒地,玉霖忙上前扶住他腰,搂他入怀,望着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终于不再掩饰,露出得逞的笑。
“我在你茶水里下了药,酌儿,你今天逃不掉的,老实做我的人吧。”
屋顶,钟燃的一声卧槽差点脱口而出。
这老狗居然给状元郎下药,太无耻了!还得是玉霖啊!
不过听状元郎那话的意思,他是站她这边的。
那晚南宫瑶楚偷逃出宫的事她知道,护送她的是碧眼鹰兽,碧眼鹰兽内力强,最擅长夜间隐身遁走。
要不是石子儿落地声提醒了巡逻的弑神侍卫,真就让她给逃了。
她若逃到妖族的地盘,再想抓她可就难了。
思及此,钟燃觉得绝不能让玉霖老狗得逞,就算是为了徒儿杜衡,也得保住状元郎的清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