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1年某月某日
地点:中国大陆某高等学府
背景:在这个被诸多谎言,誓言和所谓的预言充斥的年代。生活在其中的我们,会以怎样的一种心情来接受这些所谓的欺骗?奋起击之,抑或默默接受?
很难想象我们生活在一个多么复杂和纠结的年代……
也许应该引用狄更斯在《双城记》中的那句名言:“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对于生活在这样一个令人兴奋又令人不安的年代里的,我们这样的一群所谓的‘蚁民’,也许每天都会幻想我们那枯燥而又乏味的生活能兴起那么一点点的波澜,好也行,坏也罢,至少不会让我们那么地日复一日地浪费我们已所剩无几,甚至已经遥遥远去的青春。
有人看小说,有人看电视电影,有人玩网游,有人cosplay……有人贪污了,有人艳照了,有人诈捐了,有人殉情了……有人杀人放火吸毒走私了。
星夜,正是这样一个无奈的社会背景下的,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学生,也许每天都要忍受着点名、考试、证书、工作、金钱等等一系列的烦恼。
星夜曾今幻想成为救世主,因为有了所谓的‘2012世界末日’;他想成为金融大亨,因为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金钱似乎等于一切——一切好的或者坏的;他想成为政府要员,社会名流,甚至花花公子,隐富二代……
但一切都只是想想而已,比所谓的白日梦还白日梦,比所谓的黄粱一梦还黄粱一梦。
…………
某晚,拖着疲惫的尸体(他已不觉得那是身体了),他爬上了宿舍楼上的天台。因为他听说,今晚会有神奇的‘血月’现象。
虽然他并不罗曼蒂克,也不是想勾引什么良家妇女,但是似乎他真的需要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静下来好好想想自己以后的人生了。
…………当然,踏上天台的时候,他是不会知道,也许就在几分钟之后,他的生命,将迎来一个最大的转折…………
第一章、追杀?逃亡!
昆虞山西。
斜阳冷照着羊肠小道,染红了那片天,也给树叶和小草染上了淡黄金边,亦映照出三个人影,一张毫无血色却又一脸坚毅的中年男子的脸,和手里牵着的一个约摸十来岁的充满着稚气和天真的小孩。而中年男子背上还背着一个稍大一点的孩子,此刻正在昏迷之中。两个孩童都长得气质清秀,一看就是没吃过什么苦的人,隐隐间透露出丝丝的高贵气息。
特别是背在背上的孩子,此刻虽然昏迷,但如果有人看见他,似乎都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几分。似乎想要特别疼爱他,又似乎有点特别想讨好他。
中年男子的嘴角似乎带着血迹,也许他们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的搏斗方才逃生,颇为显得有些狼狈。小孩眼中不时闪过些许恐惧但更多的却是坚毅、冷酷和仇恨。
大雪初霁,江山一片银色,偶尔树枝不甚其重,撒落一地的雪粒,不经意经惊起几只鸟儿。啪,啪,啪地飞向远方。一切都显得很是安静。世界似乎总是这么安详,而谁又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一点寂静的幻象。
“爹爹,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为什么要害我们家破人亡呢?”小男孩睁着大眼睛悲伤而又疑惑的对着中年男子道。
“缺儿,不怕,因为他们是坏人,他们想抢到爹爹的东西。将来缺儿一定好好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中年男子抚摸着小男孩的头缓缓的说道。
“缺儿,坚持一下,那些狗杂毛快追上了,我们得尽快在他们发现我们之前赶到昆虞山天玄门,找到你天羽大伯。把你和夜儿交代与他。”男子柔声道。
小男孩眉头一皱,急道:“可是,爹,你的伤…”
“不要紧的,走吧!”
攸地,只见七彩光芒从中年男子身体里闪耀而出,男子携着两个孩子如长虹经天般,瞬间已出现在千米以外的天空。
三人走后不久,忽地黑红光芒连闪,刚才他们休息的大石头旁,出现了七个装束奇特的怪人。只听其中一个黑褐色衣服下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大哥,你不是说天音盒感应到他在此地吗?人…”
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冷哼一声,看向天际,道:“他跑不了,追。”攸地也化为阵阵光芒而去。
天空还是那般,虽有残阳,却仍驱散不了阴霾。
大地还是如此,虽然雪白,却仍洗刷不了那些罪恶。
一切也许并未曾改变,而这以后,或许,一切都将从这里改变了。
绵绵大山,千峰竞秀,蜿蜒万里,从无间断,犹似巨龙盘踞一般。然而此刻却都是被批上了一层银装,而“龙头”处,直插云端,白云缠腰、给人无比威压与震撼的正是昆虞山。
此刻,山脚。
一脸苍白的中年男子背上和怀中分别负着两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正包围在一团七彩的光芒之中,中年男子吃力的走到一块平滑如镜的玄色巨石前,右手运功,七彩光芒缓缓输向巨石。而此刻其脸色也愈加苍白,犹如脱力一般。甚至如果让人看到的话都会大吃一惊——其脸苍白得简直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片刻之后,面前空间突然犹如水波一般开始荡漾,只听“隆隆”、“隆隆”的声音突地响起,而原本高耸入云的昆虞山,此刻似乎正在颤抖一般,又过片刻,只见那光滑如镜的巨石连带着这一片空间缓缓分开,露出了一段仅容一人通过的狭道,中年男子身影微晃留下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而后高山慢慢靠拢,又合在了一起。依然盛着银装,依然妖娆。
怀中男孩眼珠瞪得圆大,似梦似幻,吃惊地问道:“爹,我这是在做梦吗,那山怎还会裂开呢?”中年男子温柔的开了儿子一眼,嘴角微微抽动,却未开口。也许他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也许,他想,以后他也会懂的。
进入狭道以后,天地景象忽地全部都变了。只见这空间里数座青山,众星拱月般拱卫着中间两座极巍峨险峻的高峰。数座青山与高峰之间形成了一些小的盆地。山脚山腰有着许多灰白色的建筑物,这些建筑颇为奇特绝不似外面的世界,甚至隐隐间能看到那一闪一闪的微光果真是一处洞天福地。
而最为雄奇的两座高峰峰顶,像是被刀切过一般平整,上面俨然是一片宫殿型的建筑,让人一看便是心生渺小之意。一道极为陡峭和狭长的台阶蜿蜒而上。
陡地,风声响起。只见迎面踏着飞剑飞来两人,似道袍装束的青色服饰,似乎也说明了这两人有着同样的身份——天玄门弟子。两人警惕地看着这一大二小的陌生人:“何人擅闯天玄门?”
中年男子吃力地道:“麻烦通知天羽兄,说故人独孤天来前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