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说罢,便顺着瓦片滑了下去,吕西风的房子都不怎么高,所以白墨落地时的声音很轻。只是与此同时,徐渐的身后却产生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动静,是脚步声。
徐渐猛然回过头去。
之后一脸惊诧。
“是你?!”
……
“吕县令,你这是生哪门子气呀?”
“哼,老夫让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来服侍您,她们倒好,一事无成不说,还把您给赶到外面去了,这让老夫颜面何存?”
“诶,吕老大人,别这么想呀,是我自己闲得无聊跑去找徐县尉玩的,不关她们的事。”
“让贵客都无聊了,还不是罪过?”
“正事夜深了才更好办嘛!吕老大人,您消消气,给我们这些年轻人留点空间呀。”
吕西风气呼呼的指了指樱桃的鼻子:“既然白大人为你们俩求情,这回就这么算了,明天要是让吕某现你们两个依旧伺候不了客人,哼。”
樱桃在白墨面前一幅悍不畏死的样子,在这吕西风面前,只顾酝酿泪水,却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她身边的樱桃,早已梨花带雨,哭成泪人儿了。
“是,我们怠慢了客人,罪该万死。”
“知道就好。”吕西风冷哼了一声,之后转头看向白墨,立即换了一幅申请,那笑容中甚至带着掩盖不了的阿谀:“白县令,今夜加餐,好好享用。”
白墨哈哈笑道:“这是自然。”
吕西风离开了。
樱桃终于忍耐不住,兀自啜泣起来。
白墨摇头道:“你呀,我跟你非亲非故,也没得罪过你,你咋就知道对我耍横火?碰见了真正的仇人,反倒不吭声了?”
樱桃哭得更厉害了。
荔枝依旧结结巴巴的:“白白白县令,不不不要……”
“你别说话了,听见你说话老子更难受。我问问你,我长得就这么像一个好欺负的人嘛?”
白墨越想心里越不平衡,不成想那荔枝擦了擦眉眼上的泪水,之后居然点头道:“嗯!”
“……”
荔枝好像看出了这话让白墨有些生气,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白墨甩袖道:“说。”
荔枝的脸上瞬间像涂了胭脂一样比熟透的桃子还红:“白白白白白县令说起话来的样子很温柔呢!相貌也是瞧着文文弱弱的一点也没法让人感到害怕,而且声音又好听,听得儿家都快睡着了……”
“……”
“算你说出了实话。老子就是人见人爱,气质儒雅。”
“白白……白县令说‘老子’的时候也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
“我其实不想听你这么说……”
白墨又去撞墙玩了。
樱桃的哭声已经转为了啜泣,她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正匀以头撞墙的白墨,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