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她直接被扔在了地上,顺着山坡滚到了坑里,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痛的不行。
顾明月痛哼出声,“嘶~”
“三娘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你别疑神疑鬼的吓人。”
被裹在草席里的顾明月心神一动,“呜呜~~嘤嘤~呜呼~桀骜…”
山坡上的两人惊恐的对视了一眼,“有鬼啊!”
尖叫着跑开了。
在极致的疼痛里,顾明月的思绪慢慢清晰起来,挣扎着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的她牙齿打颤。
她还活着!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没死透,被赫连煊扔到乱葬岗来了?
顾明月在原地躺了一会儿,等身上的疼痛缓过来,这才吃力的从草席里爬出来。
她坐起来,环顾四周。
好家伙,放眼望去满地白骨,尸体遍地。
甚至她就躺在一俱白骨身上,一动就会发出咔嚓的声音,她一惊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不知者无罪。”
她的目光很快被左边的尸体吸引,那是一个盛妆的新嫁娘,一身红嫁衣面如潮色,看起来刚死没多久。
顾明月伸手扯下她腰间的东西,红豆玲珑骰子,怎么会在这里?
前方有人在极速赶来,她冷静的将玲珑骰子反手就藏在了身下的白骨里。
刚放好,一把长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散发的寒意冻的她打了一个寒颤。
一群黑衣人,将她包围。
为首的男子目似寒星,色淡如水,清冷的好似冬夜里的寒霜。
顾明月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沈家那个病秧子沈昭延吗?
他怎么在这里,还长高了不少。
病秧子眼神像淬了冰一样扫视着她,为首的黑衣人开口,“你是谁?在这里干嘛?”
顾明月两只手挥舞着连比带划,“啊啊啊啊…”
黑衣人皱眉,“难道是个哑巴?”
黑衣女子将旁边的新嫁娘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她身上没有东西。”
“是不是你拿了?”黑衣人的剑逼近她的脖子。
顾明月惊恐的摆手,“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