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记得三年前,你替我看过脚,说我的脚的属相是……哎呀,一下子忘记了,是什么来着?”
欧阳子健摸了摸脑袋,在努力的回忆中。
“子健哥,你说的是仙鹤踏云!”
“对对对,仙鹤踏云,仙鹤踏云啊!我记得你当时说,这种属相……”
“子健哥,是脚趾骨相,不是,属相……”
“嗨,你瞧瞧我这记性,对,是脚趾骨相。兄弟,我记得你说,拥有仙鹤踏云骨相的男人,不都是凡脱俗、能入云端的绝世高手吗?怎么样?帮哥哥一把?”
话,这么说是没有错啦。不过,欧阳子健的记忆永远都只会储存一些他认为有利的话,对他不利的话,绝对是选择立马清除。
就比如他的脚趾骨相,三年前,霖霄就判定他的脚趾骨相的确属于仙鹤踏云,这种人间少有的脚趾骨相很难得。确实也如他回忆所说,拥有此骨相的男人,必定是凡脱俗、能入云端的绝世高手。但他的记忆自动过滤了另外一句话,那就是,仙鹤踏云之人,容易迷失自我、傲视一切,而且仙鹤的羽翼尚未丰满的话,也难以完成踏入云端的过程。
而这个仙鹤的两根羽翼,一个是稳固和谐的家庭,一个是拥有大庇天下寒士的气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欧阳子健用生意中的一部分资金建立了基金,帮助一些贫困地区的孩子读书,算的上是有大气魄之人。不过,事到如今,颇有绯闻的他,并没有拥有一个稳固和谐的家庭。仙鹤的羽翼不完整,想要踏云,谈何容易。
“子健哥,你说,我可以怎么帮你?”
欧阳子健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慎重的思考了良久,这才终于说道:“兄弟,哥哥知道你结合古代文化,对人的脚趾骨相很有研究。这一次,哥哥算是求你了,能否以脚趾骨相为题,写一本脚趾骨相与命理的书?”
霖霄一听,心里有些打鼓了!
霖氏鞋匠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一套研究脚趾骨相的理论的确是有一些庞大,也不简单。但老祖宗有言,这套理论是不能对外的,只能传给霖氏鞋匠的后人。
欧阳子健不但要知道这套理论,而且还要让霖霄著书立说,这可是违背了老祖宗祖训的。
“兄弟,你不要顾虑太多,你也不用知无不言,写一点初探性质的专著就可以了,重要的部分你都可以隐藏起来不谈。兄弟,你知道吗?如果以我的名义表了这套理论,脚趾骨相之术不但可以扬光大,而且还可以为我进入gfa常务副理事职位添上重要的砝码。怎么样?”
“子健哥,这个……”
“兄弟,我知道,这个是你们的家传内容。哥也说了,核心内容你都可以不说,大概说这么个意思就可以了。兄弟,如果你这一次帮哥度过了这个难关,这个,就是你的了。”
说着,欧阳子健把一张一千万的银行卡放在了桌面上。
霖霄一看,觉得这事异常棘手。现在的一千万,对霖霄来说,倒是不算什么大钱,可欧阳子健这个请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啊。
“子健哥,钱,我不缺,这个你收好。只是脚趾骨相这一说,确实不足为外人道。先不说这个是霖氏鞋匠的祖传内容,就单单是这个理论,如果贸然拿出来的话,估计会引起一片哗然,甚至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呢。这个事情,我个人认为,并不是很妥当。”
霖霄的一番分析,让欧阳子健大感意外。没想到,三年的时间,霖霄的变化有这么大,一千万都不算钱了?还是自己给的太少?说的这么严肃,难道真的就不能透露一点皮毛?
“唉,兄弟,看来你说哥哥的仙鹤踏云,也不过是野鸭子划水咯。这样吧,反正还有两天多的时间,你先考虑考虑,我们改日再议。兄弟,多年不见,上次我去国外,淘了一点小玩意儿,送给你一个。”
欧阳子健倒是没有呈现出什么不高兴的表情,他将一个包装完好的黑色木盒子递给了霖霄。
不一会儿,欧阳子健的秘书进来传话,欧阳子健和霖霄告别,说先处理一些协会里的事情,后边再来叙旧。
这样,霖霄提着欧阳子健的礼物,有些心情沉重的回到了6o8号房间。林艾玲依旧在看书,可霖霄呆头呆脑的坐在沙上,却有些不舒服,没有帮到欧阳子健的忙,这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打开欧阳子健送的木盒子,里边精致的毛绒垫上,放着一排极品西洋参。仔细看看,足以让霖霄感到惊讶,这些西洋参至少都是三十年以上的极品货啊,欧阳子健还说是小玩意儿,这么贵重的东西,就算是花钱买,也不一定能买得到吧。
这么一来,拿人手软的心态继续作祟,霖霄更觉得受之有愧了。可眼下这么一来,自己该如何面对欧阳子健呢?
脚趾骨相,肯定是不能对外的,这一点,霖霄从未有过犹豫。不过,如果帮助欧阳子健树立竞争实力呢?
在这样的纠结心态中,霖霄陪着林艾玲吃了午饭、开了gfa全国协会的年会。回到房间里,他的心情依然很沉重。
“小霖子,你,怎么一直闷闷不乐的呢?”观察良久的林艾玲,终于忍不住问道。
“玲姐,我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霖霄把欧阳子健的想法和期待告诉给了林艾玲,这个高智商的美女子,是否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来缓解此事呢?
“呵呵,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不知你愿不愿意听呢?”林艾玲笑眯眯的说。
“玲姐,你说。”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其实,欧阳大哥的祈求没有错。你不答应也没有错。但这在人的情感上,却容易产生一种隔膜。与其纠缠不清,倒不如抽刀斩麻。”
“啊?玲姐,这样不好吧?当年我家里很困难的时候,子健哥对我有很多的帮助,这一次报答报答不了他的恩,我心里……”霖霄其实就是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这样啊。那,此路不通,何不另辟蹊径呢?换个方向,一样能够帮到他的吧。”
“玲姐,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