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寨一共东西两座城门,原本只有西面一座城门,东面的城门是新修的,就怕小部落民族和辽国北院契丹贵族的私军给他们堵在这小城里,上次被堵,生生死了五千余人,那可是他们的手足兄弟,至爱亲朋。
头天晚上还在感叹劫后余生呢,早上就被围城,厮杀出一条血路,每一步付出的生命不可估算,甚至不敢去想,一想心就疼。西城门来了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公子,还有一个壮硕的随从,他们甚至连马都没有,唐家寨西城门守城的军民都奇怪,这俩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看穿着打扮,不像是锦南州人士,更像是中原来的,布料都透着华丽,干净。
盛长林没有多废话,在西城门口,看着一个像是守军小头目的汉子,他先打了个道家稽首,之后微笑道:“小道游历到此,想见见此地城主,如没有城主,那就见见这里说了算的,谁当家,小道就见谁!”
小头目看了看盛长林的样子,觉得一个小道士没什么危险,给他通报一声,也无关紧要,反正这大白天的,两个人还能偷城门?还能在武功高强的两位城主手下走上几招?看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道士,难道他还有妖法施展,怕他?哼哼!
唐家寨城中最大的院落里,这里真够破财的,大门都卸下来拉去城东做城门了,估计那城门不用攻城锤,只需百余人,一人一脚,都能踹倒。
院落正屋正堂,两位城主端坐,身后空无一人,但院落里集结了百余人左右,将盛长林和程铜墙二人的退路封住。
盛长林走进正堂,先打了个道家稽首,之后说道:“此地以唐为名,看来这里的人心向中原,汉人居多,零星有些女子为异族。由此可见,通婚还是北地汉人和大宋逃民为主啊……”没等盛长林继续说,端坐在主位的汉子猛然起身。
呦呵,这身量,真高大,盛长林继承了盛家优秀的基因,盛家男子多为高大之人,盛长林虽未成年,身材也接近成年男子,他都需要后仰抬头才能看清楚这汉子的脸,这汉子看着面目狰狞,超过三十岁,但从眉眼间能看出,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只是北地风霜雨雪,环境恶劣,岁月侵袭,外加日夜奔逃有些狼狈而已。
这汉子打断盛长林的话,抱拳说道:“这位小道长,我们唐家寨虽地处偏僻,但如今已成为四战之地,说不定金人部落和辽国北院契丹贵族的私军就在赶来的路上。如果小道长只是来此说些风土人情,还请离开,我陈熊日后能活着的话,一定好好招待小道长。我看小道长不像是锦南州人士,不要把性命搭在这里。”
盛长林微笑不语,看了看另一位端坐在主位的汉子,这个人就面目清秀不少,不过他身上的杀气可比那高大威猛的陈熊更重。
盛长林微笑询问道:“未请教……”面目清秀的汉子都没有起身,只是朗声说道:“李天狼,北地汉人。”
盛长林哈哈大笑道:“可惜,可惜,本来小道还有场富贵送于二位,看来,只能去寻那辽国北院契丹贵族们的猎犬啦,那些妄图立国的人姓什么来着?
对对对,完颜,真是狼子野心啊,本来有群人能挡住那模仿西夏李元昊之人的气运,不过人家好像不领情啊,甘愿去做那金人为了缓和与辽国北院契丹贵族之间的投名状。
我们何苦做这坏人呢,金人能给辽国做鹰犬这么多年,想必是眼光高明不到哪去?走吧!”说着,盛长林转身要走。可院落里的百余人没有让路的意思,一直用询问的眼光看向陈熊和李天狼二人。
陈熊觉得方才自己言语上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李天狼这家伙,桀骜不驯,使性子你也得看看是什么时候啊。
只见陈熊走路带风,几步上前,来到盛长林跟前,再次抱拳,诚恳的说道:“小道长,不知可有救我等这一城人性命的办法?方才听道长的意思,已然看出我等穷途末路,还请道长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儿上……”
盛长林微笑着打断陈熊的话,说道:“小道明白这位陈壮士的意思,可小道只有两个人,如何救得了你们几万人,自救吧,更何况,就算小道说出法子,那位北地汉人李壮士不信,小道又当如何啊?
小道看陈壮士应该是在锦南州讨生活的大宋逃民,不如带着人马回去,大宋官家仁慈,大宋律法虽严苛,但也分什么时候,哪怕去牢城营做个贼配军,也好过跟这人心隔肚皮之人一起等死来得痛快。”盛长林话音刚落,只听李天狼一巴掌将正堂的桌案拍得桌面坍塌,桌腿断裂。
盛长林却转身看向李天狼,只见他右手二指并拢,轻轻一甩,身后背着的长剑凌空出鞘,长剑当空,御剑在正堂飞了半圈儿,重新归鞘。
只听盛长林朗声冷哼道:“小道也许不善战阵,但江湖武功,世间能挡小道之人,恐怕不出一掌之数!”
李天狼后背发凉,因为只有他知道,方才那长剑可是带着罡风飞过,这小道士想杀人,只在他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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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马枪:
多年以后
垂垂老矣的李天狼对自己的儿孙说他曾经见过陆地神仙一般的手段。
陈熊对他的儿孙说世世代代都为华夏子民,不得有违祖训,否则人人得而诛之!
卫恕意:我儿武功盖世?
曹国舅:世间最后剑仙手段,他学三成便可无敌,但咱们这本书没有那么厉害,作者有本太监书,那里有全套的剑仙说明,他懒,没挂在番茄,我也没办法云共享。要不问问我师父?
卫恕意:小吕最近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半,你去请他,我跟他分说分说,这吕洞宾不也办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