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什么老太太,大娘子,父亲,生母,侯爵弟弟,都要给墨儿,出一份丰厚嫁妆,到头来,还不能选这个文家举子,要选什么公侯世家,勋贵之家才能如意。
我的天爷呀,那通争吵,差点儿就要重修林栖阁了,你以为你林噙霜,是那重修岳阳楼的滕子京不成?
哼,再看看,同样是后宅妇人,这妻妾的眼光见识,确实不可同日而语呀,算了,想一个死去的人做甚,况且,她当年,做下那等丑事,心肠歹毒,差一点将我盛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哼,活该她那个死法,真是便宜了她,亏我盛纮,疼爱呵护了你二十年,真应该拉入盛家祠堂,让冬荣施展那祖传手段,一顿板子,活活打死,才能以解我心头之恨,哼!晦气!
盛纮拉回思绪,再次试探着问道:“那就,相看相看?”
大娘子王若弗扁嘴道:“看看呗,好不好的,万一如儿觉得,那文家哥儿,是她眼里的玉皇大帝呢?骏马引花轿,人比花儿俏!官人你说是吧?”
盛纮眨了眨眼睛,胡须收拢,大酒窝深陷,空吧唧几下嘴道:“真得看,否则呀,人家英国公张老将军家,也不干嘛,非得等人家过问,我们夫妇再着急?
那可就真的没脸面喽!看,都看,明儿也看,选呗,我也豁出去了,谁知道,哪片云彩有雨呀,就当是给,那些恩科在即,想要科考的举子学子们,传授点科考经验呗。
否则,哪对得起先帝口中的苏曾盛啊,纯臣嘛!呵呵,人家苏家曾家,可都是很重视这次恩科的嘞。
我当初,都想把那苏老泉家的那个嫡幼女,给咱家小七相看一番呢,谁知这皮猴子,突然就定了亲,好在没说,否则呀,又得罪人了。”
大娘子王若弗,捂嘴嘿嘿笑道:“苏小妹呀?呵呵,我儿小七,可不喜欢脸长的,尤其是,被自家哥哥大苏,调侃过的姑娘家,我儿小七,喜欢大酒窝的,那张家姑娘就是,从母亲到官人你,这回这大酒窝呀,应在未来小儿媳脸上喽,行,有传承!挺好!”
盛纮也呵呵笑道:“瞧你,调侃我就算了,还敢说起母亲,你就是这么,给你那些儿媳做表率的?
还说人家张家姑娘,呵呵,要说,也是小七那小子去说,说不定哪天,人家还得来家里,做客呢,你可别说顺嘴了啊,万一,人家张家姑娘面嫩,你这做未来婆婆的,可不能那样啊,有失体面,呵呵。”
大娘子王若弗点头称是,道:“行了,你安排你的那些举子,学子们去吧,正好,都去当初庄学究的书孰。
我这就差人,把西席再收拾一番,可不能给桓王妃的父亲丢人,说不定哪天,官人你又升迁了呢?”当家主母大娘子王若弗,又要起范儿了。
盛纮撇嘴笑道:“呵呵,我还是锦南侯的父亲呢,这一大家子儿女,随便拉出哪一个来,都拿的出手呦。
希望如儿和明儿的亲事,早点儿定下来吧,也能让小七那个皮猴子,赶紧成婚,搬去小梅园居住,一天天的闹个没完,太磨人了,哼!”说着,盛纮背着手,昂着头,小官步一走,很是春风得意的嘞。
与此同时,国舅沈从兴想和离换娶的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到顾廷烨这厮的耳朵里,他开始密谋新的一波娶亲了,距离恩科,还有不足半个月。
桓王妃四姐姐盛墨兰,也听说沈国舅的事,问及夫君桓王殿下赵英策,四姐夫赵英策只说了一句,“舅舅换娶与否,都要面对长林,反正,我赵英策,宁可,被贬为庶人,也定不会,先行那废妃之举。
大不了,我们夫妻一同回禹州去,想我们和离,给舅舅让路?不可能,墨兰,你安心养胎,无论男女,只要孩子平安落地就好。
让你的那些,会武功的侍女们都警醒些,宁杀错,不放过,任何人,敢在我的王府作祟,哼哼,别忘了,我赵英策一人,可战锦南州陈熊和李天狼两员虎将!”
四姐姐盛墨兰,眼泪在眼圈儿里转,她只是将头靠在夫君赵英策怀里,小声呢喃道:“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小七怎会,为给他做布老虎的四姐姐我,选错夫君呢?这也是我爱着的夫君呀!”这一刻,她卸下了所谓桓王妃的骄傲,只是个最普通的,爱着自家丈夫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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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马枪:
施诗:张导,你说我能甩去鼻涕妞儿的称号吗?
张开宙:原剧你出嫁的那场戏,这鼻涕,就甩了不少,你别乱甩啊,感情戏,走心了,场务,给四姑娘上包纸巾,擦擦鼻涕,再给她上一碗牛乳冰酪果碎,寿安堂场戏,都让六姑娘给吃了!
张佳宁:对,我吃了单份儿,小六吃了三份。
赵丽颖:有吗?我的碗那么大吗?不是无限续的吗?
道具:颖宝,你吃的最多,我这有记录的!不要声张,下场戏,我还给你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