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避开了一些暗卫,偷偷进了东宫。
这一消息在大约半个小时候,死士传给了皇帝白炎。
白炎批着折子,冷笑一声,“廷儿现在的动作真是越来越频繁了。”
自他那夜气急攻心,太子监国三日后,就忽然看懂了这个儿子。
不愧是他和皇后的种,呵!
白泽一路慢悠悠地走在夜色的宫墙边。
他抬眼看着漫天星辰,神色冰冷。
过了半分钟后,又垂下头。
身披月色,浑身落满孤寂的他,伸手拿出了一条发带。
他放鼻下轻嗅,在闻到熟悉的馨香后,勾着唇一点点带起笑意。
而后又掏出一条青绿色的绸缎发带,缠在佛珠上。
他看着手腕笑,轻摇了下头。
自己怎么会如此傻?
天下大概没有比情爱更蛊惑人心的毒了。
原来心里住着一个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白骨等尘埃相搂,红豆等岁月来朽。
这沉棺之身少了血肉,万物之灵都躲不过时光摧枯拉朽。
可有情人相爱时的温柔,不会同肉体恶臭,不会比相思难守。
那满腔的爱意入魄入魂,竟比盘山的月色更皎洁明透。
不过,一刻钟后,暗卫来报。
当听见孙宁宁和祝卿带着十五皇子去逛了夜市,一路开心嬉笑后。
白泽的暴怒心立刻升起,还伴随着恐慌的失控感。
为什么宁宁不听话?
一定是祝卿吧。
当本王的警告是摆设?
白泽一边走,一边魔怔了似的自我解答。
他的远山修眉紧紧拧起,满脸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