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你以为你是谁啊,站在咱们的地盘上还敢指手画脚的。康熙现在对欧洲的正没好感,脾气暴躁得很,再看到这么一出,连人都没见,直接下令广州巡抚,把人绑起来扔上船,从哪来回哪去。再告诉他们,想再踏上大清地盘,就把嘴管好了,否则下次就没这么好心,把脑袋留下吧。
本来,若是没有罗马教廷这些人横插一杠子,康熙还想不起来禁教。偏偏罗马教廷赶在康熙脾气最不好的时候来了,又上了那么一封二百五的书,能不火上浇油么。
康熙在某日早朝时,愤怒批道:“西洋人等小人,如何言得中国之大理。……以后不必西洋人在中国行教,禁止可也,免得多事。”
康熙他属于单方面与罗马教廷决裂,靠,老子懒得理你。他直接颁布了禁教令,不许传教士在大清所控范围内传教,驱逐的未领票的传教士。但是凡有一技之长,履行手续向清廷领取信票的传教士,还是可以留居国内,同时,他并没有改变招徕西洋科技人才为清廷服务的方针。
康熙下完了上谕就把这事扔一边去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事一件。可在罗马教廷眼里,这可是很大的一件事。大清实际上已经控制亚洲大部分的地区,大清禁教,就等于少了N多教徒,这怎么能行呢?
罗马教皇一方面埋怨先前的红衣主教不会办事,另一方面也认为康熙太过顽固,越加坚定了不能让中国教徒祀祖祭孔,他们心里只能有一个神,那就是天主。他再次遣使来见康熙,打算接着就礼仪方面再论证一番。
这些都是好久之后的事了,毓秀正在听刘进忠的回话,“娘娘,那王贵是得了乌雅家的好处,打算把乌雅氏和曹氏安排进乾东三所。好吧,他们也知道,想到康熙和大阿哥身边太困难,但是进乾东三所还是可以的。目前三阿哥才九岁,想来能搬出去独立,还得两年,这两年足够他们活动一下,再把人弄到大阿哥身边的了。
毓秀微微一笑,“真是好算计。”乌雅氏,那个老四的娘不就是嫁给了曹寅的堂弟?呵呵,她自己没办成的事儿,打算让女儿来承其志向么。
因为曹氏让毓秀起了警觉之心,她把这次小选的宫女又都仔细的清查了一遍,果然找门子进来的还挺多,显明都是奔着她儿子去的。
一个极端护子的母亲是没什么理智好言的,毓秀吩咐人把这次进宫的宫女,都从最下等的活计开始做起,着重把那些人画了出来,把她们都扔到最偏僻的地方去,只等过上三、五年,就扔出宫好了。
康熙在某日早朝时,愤怒批道:“西洋人等小人,如何言得中国之大理。……以后不必西洋人在中国行教,禁止可也,免得多事。”
康熙他属于单方面与罗马教廷决裂,靠,老子懒得理你。他直接颁布了禁教令,不许传教士在大清所控范围内传教,驱逐的未领票的传教士。但是凡有一技之长,履行手续向清廷领取信票的传教士,还是可以留居国内,同时,他并没有改变招徕西洋科技人才为清廷服务的方针。
康熙下完了上谕就把这事扔一边去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小事一件。可在罗马教廷眼里,这可是很大的一件事。大清实际上已经控制亚洲大部分的地区,大清禁教,就等于少了N多教徒,这怎么能行呢?
罗马教皇一方面埋怨先前的红衣主教不会办事,另一方面也认为康熙太过顽固,越加坚定了不能让中国教徒祀祖祭孔,他们心里只能有一个神,那就是天主。他再次遣使来见康熙,打算接着就礼仪方面再论证一番。
这些都是好久之后的事了,毓秀正在听刘进忠的回话,“娘娘,那王贵是得了乌雅家的好处,打算把乌雅氏和曹氏安排进乾东三所。好吧,他们也知道,想到康熙和大阿哥身边太困难,但是进乾东三所还是可以的。目前三阿哥才九岁,想来能搬出去独立,还得两年,这两年足够他们活动一下,再把人弄到大阿哥身边的了。
毓秀微微一笑,“真是好算计。”乌雅氏,那个老四的娘不就是嫁给了曹寅的堂弟?呵呵,她自己没办成的事儿,打算让女儿来承其志向么。
因为曹氏让毓秀起了警觉之心,她把这次小选的宫女又都仔细的清查了一遍,果然找门子进来的还挺多,显明都是奔着她儿子去的。
一个极端护子的母亲是没什么理智好言的,毓秀吩咐人把这次进宫的宫女,都从最下等的活计开始做起,着重把那些人画了出来,把她们都扔到最偏僻的地方去,只等过上三、五年,就扔出宫好了。
第三百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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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康熙二十九年腊月二十二,清军攻破朝鲜王都汉城,朝鲜王送女求和,请降为臣,自此,朝鲜划入大清版图。关于这场持绪了二年的战争,清史上也不过廖廖数语。
对于毓秀来说,出征了两年的儿子就快回来了,再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那什么高丽公主,她可以有多远闪多远了。做为一个胜利者,康熙并没有仁慈,他下旨处死了朝鲜王一家,那位来和亲的公主,连康熙的面儿都没见到,就被灌了一碗毒酒,连同一起被送来的八个女子,无一人活命。斩草要除根,这句话谁都知道。虽然残酷,可是总比他们打着复仇的旗帜,兴风作浪的强。
康熙的决定,不可避免的受了一些儒家学者的抨击,认为太过血腥残暴,没有容人之量。有人反对自然就不有赞同,京城时报上吵作了一团。
胤祜随大军凯旋的那日,康熙在午门接受献俘礼,关于征朝大军的奖励,也是在午门颁的旨。万千将士山呼万岁之后,康熙开口道:“欺我国家、辱我国民者,必将用血来偿还!你们做得很好,朕心甚慰!”
西林觉罗德明这一次没用康熙指示,自动自发的去京城时报发表了文章,他在文中直言相问:在我百姓受到欺辱之时,你们在哪里?在我国土受人侵占之时,你们在哪里?当我国威受人挑战之时,你们在哪里?你们在紧要关头退却,那么风平浪静之后,就没有你们致疑的余地!
换而言之,没有上过战场,没有讨过逆贼,没有任何资格发表意见。你是哪个被保护者,而不是保护者。每日里无所事事,只会风花雪月,于社会、于国家没有贡献,只会浪费粮食,还喜欢对国对人指手画脚的人,都老实眯着吧。
毓秀向来对西林觉罗德明同学有点意见,这回却不得不说,这小子还真是不错。
胤祜参加完盛大的宴会,跟着父亲去给母亲请安。
毓秀一把搂过儿子,十八岁的少年已经高过她一个头还多,经过战场的洗礼,再也不是那个养在深宫里不知世事的皇子,他已经褪去了青涩,长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抚上儿子黑瘦的脸,当娘的心疼了,毓秀眼中含泪:“长高了好些,黑了,也瘦了。”
胤祜嘿嘿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抬起胳膊展示了一下:“也结实多了,不信您看看。”
康熙早就看不过去,伸手把自己老婆拉过来,故作深沉的说:“还不错,没给朕和你皇额娘丢脸。”
“皇阿玛早就教导过儿子,做为皇长子,便要担起皇长子的责任。儿子虽不才,也勉力为之。”当初康熙打算将长子送入军中,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打算立太子了。在长子得封太子之前,总得让他经过些什么才是,不然长于深宫,处于顺境的他,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