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真想揉揉她的头啊……
梦言最近总是会莫名心生一种悸动,很想同那些人亲密一下。但随后又觉得尴尬,一想到肌肤相亲,还会有点羞赧。
尤其是,想到同谢又安在正殿中的那个拥抱,便觉面红耳赤,身体都燥热起来。
该不会是……言公主这具身体留下来的习惯,终于在克制这么久之后,爆发了?
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人来一炮?
不不不,还不到那种饥渴的地步,完全没到!
只是这么想过以后,再看谢又安,似乎……蛮可口的样子……
所以说有个忠犬大金毛真好,听话温顺,办事牢靠,必要时刻还能用来发泄欲|望……真是居家必备……
谢又安疑惑地眨眼:“陛下为何……这样看我……”
梦言脸一热,却藏了羞赧一本正经地说:“我在想啊,你真是全能型……”
谢又安:“???”
梦言冷静地解释:“突然想到你得另一个用处——现在还用不到,你不用在意。”
初云塞了块儿点心,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跟梦言商量:“陛下,待会儿能不能说这个是你吃掉的。”
梦言挑眉,心里有点不悦了:“怎么?我让姑姑来教你仪态,难道连块儿芙蓉糕都不能吃了?”
初云吃太猛,噎了个脸红脖子粗,喝了谢又安端给她的茶才缓过来:“可别提了!姑姑说,女儿家不能总惦记着吃,这青天白日半晌的,又不是饭点,吃什么糕点?到吃饭时她又说,女儿家饭量那么大成何体统,减半才行。哎,自打她进了这宫门,我就一直饿肚子。我就等着陛下来看我,好填填肚子。”
梦言跟谢又安对视一眼,谢又安把糕点盘子往初云手边推了推,又给她倒了杯茶。
初云皱着脸:“哎不能吃了,待会儿小肚子鼓起来,一下子就要穿帮。”
“穿狗屁的帮,咱不练了。公主原是江湖中人,随性惯了,我特恩准你不必守宫中繁复礼节、”
初云眨眨眼:“真的?”
梦言对谢又安道:“让姑姑回去吧,这里不用她了。”
谢又安问:“赏什么?”
被今上赶出来,这姑姑出去必定不好过,需得赏点巧妙的物件,让别人看着她仍旧得圣宠才行。
梦言随口道:“你看着办吧。”
谢又安:“……”
感觉,好像不太像侍卫了……
梦言跟谢又安回到祺祥宫,叫了礼部的人来,把初云要的东西交代了一遍,又让他们再去碧霄宫问问,看有没有其他需要。
又商讨了一些大典的细节,梦言不太懂,只是听着,觉得哪一处不合心意了指明,让他们回去修改。当时自己登基完全是茫然无措,一切都是谢蒙操办。到现在,跟那时完全不同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满室的人都走了,梦言问谢又安:“你父亲最近怎么样?”
谢又安垂眸,再抬头就挂了一丝笑意:“谢陛下挂心,还好。只是家父近日总念老,感觉很多事都力不从心了。”
梦言对谢蒙也说不上恨,想到他手段虽是激烈,但也是帮了自己很多的,不免有些心软。
梦言道:“恩,他是该歇歇了。好在你谢家还有你。”
谢又安一愣,像是很震惊。
梦言坦然道:“我看透你对我的衷心,也信你不会有异心,因此我也不会防着你。”
谢又安动容,在感激之余,还有些别的情感在眼中闪烁。
梦言被她灼热的目光牢牢地黏着,有些不自在,说道:“你别得意,若是给我发现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