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丁涵和海登教授眼里都放光了。
只见这把青铜剑身上大面积地打着菱形的阴影花纹,色泽却光洁如新。
如果不是剑柄早已是锈迹斑斑,相信肯定会有人以为这把剑才刚刚才铸造房里拿出来。
海登教授这时大着胆子拿手指在剑身上细细地摩挲着,只感觉指尖传来的触感非常细腻顺畅,温润如玉。
“可……可这……这根本不是铜的质感啊?”海登教授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的感觉和眼睛。
霍伯特一听海登教授这话,也立刻细细地观察触摸起来,捣鼓了半天之后虽然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只能对海登教授的话表示赞同。
因为这玩意,绝对不是铜做的。
这是他们三个此时唯一能达成的共识。
可这么多把特殊物质制成的长剑为何被无端地丢弃在这里呢?
丁涵呆呆地看着那剑冢,不禁在脑海中脑补出了一场禁卫军因为战事无奈将剑全部抛弃的故事。
但正当他陷入自己的想象之时,耳边传来的争吵声却又把他拉回了现实里。
原来此时海登教授和霍伯特就这把剑的归属起了争执。
海登教授觉得应该物归原主,把剑放回去,毕竟也谁不知道改变了这里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而霍伯特则认为海登教授的担心纯粹是无稽之谈,比起莫须有的后果,他更在意手上能有一把趁手的武器,更何况他手里这把还是千年不朽的宝剑。
毕竟无论是之后用来防身还是威吓丁涵和教授,有这样一把剑在手那绝对是效果非凡。
海登教授见霍伯特此时完全沉溺在了得到这剑的快乐之中,便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低下头给丁涵抛了个颜色,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丁涵便打消了自己也准备一把的念头。
“教授,你之前说以前帕列亚城的官员和禁军都是住在这一圈里吗?”霍伯特问道。
海登教授点了点头,“据我所知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那这些剑就是属于帕列亚城的禁军所有喽?”
海登教授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一会,“应该是的,因为这些武器无论从质量还是数量上来说,确实刚好符合帕列亚城禁军的规模和档次。只是,我不明白……”
“您不明白什么?”丁涵这时候插了进来问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禁军要把他们的佩剑统一扔在这里,简直就像是在有意做一个剑冢一般。”
“用不上了呗,还能有什么原因。”霍伯特不屑地说道。
海登教授微微瞪了霍伯特一眼,好似在说你不懂就别说话。
霍伯特见自己有些自讨没趣便也闭嘴了,拉了拉手中攥着的铁链,示意他们俩跟着自己继续走,也是警告丁涵和教授他们俩现在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他们刚走过两条街,却突然听到前面的一栋建筑中有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