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瑾还坐在地上沉默的往他们这边看。
齐榛唱歌时就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想让沈不渝收敛点,但又不好动作。
余光瞥见他哥正在外边打电话,灵光一闪。。。
等齐桉挂了电话进来的时候,三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看向他。
“哥,都没见过你唱歌,你唱一个呗。”齐榛把话筒递过去,竟然冲他哥露出个讨好的笑来。
齐桉眉头一跳,心下了然,这是被他亲弟弟拿来当挡箭牌了。
沈不渝跟着起哄,“就是就是,齐桉哥,好像真没听过你唱歌诶?今天好不容易大家都在,你与民同乐一下吧!”
沈舒瑾也跟着看向他,尽管她没说什么,齐桉依旧在她眼里看见了满满的好奇。
齐桉之前的人生中鲜少有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时刻,看着那三双“小电灯泡”,他摸了摸鼻尖,语气中带了点不确定,
“可能我们有代沟,我会唱的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
“听过!听过,你就唱吧,齐桉哥!”沈舒瑾第一个捧场,拿着话筒递到他面前。
家庭影音室里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眉骨上,他那双上挑的丹凤眼本该是凌厉的,此刻却多了些温柔。
齐桉温软而低沉的歌声坏绕在这一片小天地里。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使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过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更欣赏,
ah因你今晚共我唱。。。。。。”
沈舒瑾坐在点歌台那边的角落里,齐桉拿着话筒未上前去,只站在沙发旁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歌词。
似乎连光都偏爱他三分,明明落地窗外是一片漆黑,因为下雨连星星都没有几颗,雨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月亮刚露出一点小尖尖,浅浅的月光照进来全落在他身上。
沈舒瑾的心猿意马早就跑了满山坡。
那些曾经于某时某刻忽然加速跳动的心脏,在此刻有了合理的解释。
原来她之前下意识的否认和迷茫不过是一直以来都心安理得享受齐桉哥带来的善意罢了。
齐桉这人就像她窗外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为她遮风挡雨,庇荫纳凉。
她偶然间在这棵树下捡了一朵花,才发现原来这棵树也是会开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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