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仙州长听出花龙二话中有话,于是不亢不卑地说道:
“他己遵守承诺,回来奔丧实不为过!”
天琴州长加重语气,赞同说道:“对,他始终是国父的儿子!”
花龙二自知理亏,遂顺水推舟,阴着脸把手一招道:“当然,大哥,请!”
“哼!”龙煞不屑地冷哼一声,像对花龙二虚委的态度极为反感,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昂然踏进场内,虎缺紧随其后,幸灾乐祸地看着花龙二,做着鬼脸。
“他不就是龙一,”上了年纪的人民见龙煞的出现,均大感愕然。
看到这尴尬而压抑的气氛,飘玲紧走几步,追上虎缺,担心地问道:
“缺哥,气氛好像很僵……我们会不会来错了?”
虎缺回过脸,不屑说道:“大惊小怪,有龙叔叔在此,没什么好怕!”
虎缺说完,冷冷地看了花龙二一眼,心内忖道:“龙叔叔……”
龙煞走到水晶棺前,呆呆看着躺在棺内的父亲,须发飘逸,微张着嘴,神态安祥,有如生时,心内默念道:
“爹,我早预料到了彼此再见面时,只会在这情况下,因为我承诺过在你有生之年,绝不踏进牙土合众国半步!”
龙煞忖罢,垂首跪地,凄切说道:“请恕孩儿不孝!”
垂首跪地,龙煞这个姿态,甘年前同样做过一次。
“龙一,你犯下的滔天大罪,现在就给你最公平的审决!”
“有罪!”
“有罪”
“有罪!”
“有罪!”
花豹话音刚落,四大州长均举手表决有罪,愤怒至极的花豹用手指着垂首跪地的龙一,绝望他说道:“在我有生之年,你不能涉足乐土合众国半步!”
花豹的一句话,将龙一逐出国门一去就是甘年,这甘年,龙一无论在外漂泊有多么凄苦,思念故国、思念亲人的相思有多么辛酸,但他始终遵守诺言,绝不踏入乐土国半步。
过去那段口忆,不期然又再涌现脑际,令龙煞百般感触,他对着死去的父亲低低絮语道:
“爹,多谢你给予我生存的机会,令孩儿活到今天,虽然不能侍奉你左右……”
龙煞说看,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激奋的情绪,捶胸愤怒咆哮道:“但我能够做的,就是不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誓要找出元凶!哪怕他是一国之首!”
说到最后,龙煞愤怒的额上青筋暴跳,须发皆张,噙着泪花的眼里喷着怒火,狂吼地望向花龙
“哪怕他是一国之首!”
“哪怕他是一国之首!”
龙煞暴怒咆哮,每句话都响彻全场,每一个字都震撼人心。
最可怕的,还是话中的含义。
花龙二脸色煞自,淌着冷汗,心内恨恨忖道:“好一句一国之首,龙煞,你是明摆着冲我而来!”
花号天静静地看着龙煞,不禁忖道:
“大伯的说话,似乎暗示着爷爷的死并不寻常花龙二眼里放出凶光,怒视着龙煞,咬牙切齿地暗忖道:
“嘿,以为这样便可影响我的声威吗?”
花龙二忖罢,猛一摆手,向着全场吼道:“我比谁都更想查出元凶,押杀手龙战出来!”
龙煞闻言心内一忖,两眼紧盯着场内。
龙战低垂着头,被两名警卫押解进场,依旧是木然表情,冷峻而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