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润波等他祷祝完毕,含笑问道:“西门兄,你方才说是获得了什么莫大机密?”
西门醉向宇文琪、冷冰心招手笑道:“宇文姑娘与冷姑娘请走过来,我有一桩极为奇妙的消息相告!”
宇文琪、冷冰心闻言,遂自寒月师太身边,缓步走过。
西门醉把朱润波、宇文琪、冷冰心叫过一旁,双眉高挑,满脸得意神色,低声笑道:“若以彼此武功造诣,平心而沦,红云藏僧比我还要强上半筹,他怎会被我一击而毙?此中妙理,朱峡主与两位姑娘猜得出吗?”
朱润波含笑说道:“据我看来,好像那红云藏僧,身有横练,是被西门史兄的‘九合金丝棒’,击中罩门要害,否则不至于死得那样快法?”
西门醉点头笑道:“朱峡主果然神目如电,法眼无差,但红云藏僧的罩门要害,练在右颈的‘翳风穴’上之事,却是岳龙飞老弟,暗中告我,才设法将其一击而毙!”
宇文琪首先失声叫道:“西门师叔,你此话从何而来?我岳龙飞师兄,不是业已遇害了吗?”
西门醉笑道:“岳龙飞老弟趁我下场迎敌,彼此距离稍近之际,用‘蚁语传声’功力,告诉我三桩大事!”
冷冰心看出西门醉满面高兴神色,决非胡乱编造谎言,安慰自己等人,遂含笑接口问道:“三桩大事的其中一桩,自是说明红云藏僧的罩门要害所在,另外两桩,又是什么?”
西门醉低声答道:“另外两桩之中,一桩是要我转告朱峡主及宇文姑娘、冷姑娘等,请放宽心,岳老弟并未遇害,只是时机未到,如今尚不宜现身而已!”
朱润波听到此处,点头笑道:“这到与我所料相合,我早就觉得龙儿稳重端庄,决非夭折之相!”
西门醉笑道:“最后一桩大事,最关重要,也可能出于朱峡主的意料之外!”
朱润波扬眉问道:“什么事儿?”
西门醉正色低声说道:“岳老弟说是屠远志准备了数十面巨大铜锣,并称这些铜锣所具威力,足可把我们这些孽子孤臣,一网打尽!”
朱润波听得愕然问道:“我们惧怯那些铜锣则甚?其中有甚蹊跷?”
西门醉道:“其中奥妙,连岳老弟也无法探知究竟,他只要我转告朱峡主,请朱峡主仔细参考,妥加防范!”
朱润波苦笑说道:“屠远志既然这样作法,必含恶毒阴谋,但数十面锅锣的威力何在,却真费人思索,要把我考住了呢!”
宇文琪自从得知岳龙飞未死后,愁怀尽去,意兴飞扬,闻言之下,轩眉笑道:“朱老前辈,我们能猜出所以然来,便设法妥为防范,否则便给它来个见怪不怪,随机应变,也无不可,我不信苍天聩聩,一至于此,竟会使我们这些心存忠孝的孽子孤臣,一齐死在卑鄙无耻,为虎作伥的清廷鹰犬手内?”
朱润波一面点头,一面目光凝注场中,脸上神色,极为关切沉重!
原来,场中交手双方,此时业已斗得沉酣,到了难解难分,生死一发阶段!
尤南豹所用兵刃,自然是他那柄前古神物“巨阙剑”!
黑煞头陀则用的是一杆重达百五十斤左右的“九环方便铲“!
因为这“九环方便铲”,铲身极粗,分量极沉,致使尤南豹心存顾忌,空自手持削铁如泥的前古神物,反而时时避让,尽量不使双方兵刃相触!
尤南豹是当世用剑第一名家,剑招自极精妙!
黑煞头陀则力猛招沉,铲风狂啸,威势之强,直欲震山摧岳,令人心怵神摇,不敢硬抗!一个是一力降十会,一个是四两拨千斤,两人各尽其能,斗得尘沙滚滚,难分上下!
宇文琪站在朱润波身旁,低声娇笑说道:“朱老前辈,你看‘追魂学究’尤老前辈的‘巨阙剑’,斗得过这‘黑煞头陀’的‘九环方便铲’吗?”
朱润波双眉略蹙,摇头答道:“黑煞头陀若是仅具浊力,尤大侠自能轻易获胜,但对方除了力大无穷之外,招术亦颇精奇,故而究竟谁胜谁负,未易断言,要看他们的临场状态而定的了!”
宇文琪娇笑说道:“可惜朱老前辈已与屠远志事先约好,不分胜负,不许换人,否则我到想再和这黑煞头陀,比比力气!”
朱润波含笑说道:“宇文贤侄女新服圣药,神力无穷,适才一招击毙‘三绝手’靳万宗,业已足寒敌胆,不到必要之时,无须再出手了!”
冷冰心站在一旁,扬眉笑道:“朱老前辈,琪妹已然出过风头,我也想找个机会发发利市才好!”
朱润波失笑说道:“我知道冷贤侄女不仅新服‘朱果,,神力倍增,井获你恩师邵含烟道友真传,一身武学,极为奇妙,我定会在有适当对手之时,请你出阵!”
宇文琪一旁含笑说道:“朱老前辈,我冷姊姊除了功力奇妙之外,她身边还有几条蛇儿,更是灵巧厉害无比!”
朱润波点头一叹说道:“这种手段,平时虽然不宜多用,但今日却不妨尽展其妙,先皇帝神位当前,为了数百年家国之恨,九万里山河之仇,只有把这群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