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封邺却关注错了重点。
他自说自话的呢喃道:“奇怪……”
“那人怎么知道师妹姓宋?”
“莫非他们是那群坏种安排的卧底??”
封邺越琢磨越觉得心惊。
正当他一脸肃然的看向宋织,准备对宋织说出他的推论时。
走在宋织身后一点的顾梓沉,斜眼看向封邺,俊脸上浮出明显的冷嘲。
“原来封道友竟不知的吗?”
“师、宋道友在我瀚元宗时,就已远近闻名。”
“东洲地带,但凡有头有脸的宗门世家,皆知宋道友之美名。”
顾梓沉言语温和,提到宋织时一脸称赞,有种与荣同焉之感。
可实际上,他却是借此暗指封邺与灵仙派上不得台面,孤陋寡闻。
这种绿茶手段,不仅把封邺气的半死,亦引来宋织的稀薄关注。
封邺不似赵沐阳那般口舌伶俐。
宋织自是不愿自家师兄吃亏的。
因此便端着手,转身对顾梓沉直接贴脸开大。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此话果真有理,才四年半未见。”
“我记忆中堂堂正正,直来直往的顾道友,便已习得苏芷三分茶味。”
“真不知此是瀚元宗的幸,还是不幸。”
宋织轻叹一声,好似无限惋惜般念道。
便是封邺这种钢铁直男都听出宋织的讽刺,顾梓沉又岂能听不出来?
只是他心绪不平,面对宋织的冷言冷语。
他虽然觉得伤心难受,却又因宋织与他搭话,而欣喜若狂。
看着青年男人一会儿欢喜,一会儿难过的纠结模样,宋织麻了。
*
“走吧,莫要耽搁。”
“越早集结起队伍,形势就对我们越有利!”
宋织可没忘记,她带着封邺赵沐阳二人,跋山涉水,前来这万里之遥的古战场。
纯粹是为了抢男女主机缘的。
现在,他们误打误撞救下顾梓沉,与他组队。
便意味着,宋织完全可以在恰当时间,摆脱顾梓沉,然后拿着试剑石,与封邺抢先一步进入剑池!
顾梓沉尚不知宋织表皮底下憋着坏。
想到一直未回消息的小师妹苏芷,顾梓沉就心情沉重。
他卖力的寻找落单修士,将清缴计划之事广而告之。
两个时辰后,宋织他们还真集合了一群数量可观的修士。
顾梓沉还在担心里面混入卧底,宋织却只看重这群人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