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生看老光棍醉意醺醺的样子,就自作主张地拿了几块肉,放到碟子里,又递到山桃花的跟前,说:“妈,你吃,这是肉。”
山桃花看着那肉,却摇摇头,一副欲哭无泪又有气无力的样子。
明生偷眼看一下那恹恹欲倒的老光棍,就放下手中的碟子,给山桃花解绳索,却竭尽全力也解不开。
明生赌气地跺着脚,又求饶说:“什么样!”后来又团团转着解那线索,又急又气,说:“爹,你还绑着我妈,放了她吧!我再求你了!”
明生稚稚嫩嫩地站在哪儿,可怜巴巴地又求他。
老光棍晃着被酒精烧昏的脑袋,得意地说:“你不知那种……捆法,那是捆牲畜的法子,把四蹄……团团捆绑了,再捆在大箱柜上。她想逃,只能带了那大箱柜。可惜……她办不到。”
明生说:“我妈不是牲畜,这样下去,我妈会死的……”
老光棍看他好半天都在山桃花身上操心,想想自己刚才的笼络手段不济事,就喝斥明生,说:“明生,你这个兔仔子,我白养你了。你干么心疼那个贱女人啊?”
明生不明所以地说:“爹,她是我妈,不是什么下贱女人!”
老光棍的脸色沉下来,他声色俱厉地说:“她偷汉子,偷野男人,她是一个下三烂的女人,你不要管他!”
他这样恣意放肆地说着,山桃花猛地睁开眼睛,对着他愤怒地唾一口,说:“龌龊的东西,不要脸。”
老光棍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偷了汉子还……还有理了!你这下贱骨头,看我不把你打死。”
说着气哼哼上去,说:“你吃我的,喝我的,还反了你!”
他扯下了山桃花的一片上衣,山桃花惊叫一声,骂:“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你去死!”
老光棍醉眼朦胧,鼻子里冷哼一声,说:“死?我才不会死,告诉你山桃花,我要好好活着呢!还要看着你们怎么活!”
说着,又撕了一片她身上的衣服,说:“我就这样!”
一时,山桃花的那白晳的皮肤露了出来,扯掉她的红肚兜时,她那浑圆而的两个也滚了出来。山桃花又气又急,而老光棍伸出那龌龊的手在她的上狠劲地拧了几把,荡而又猥琐地笑了。
“这个东西就是好,怪不得任少爷也会看上它!”他肆无忌惮地说着,把手又伸到她的下部拧了几把,“这个东西最值钱,一百大洋,嘿嘿,一百大洋!我要有一百大洋了!嘿嘿!”他当做明生的面这样说着这样做着,明生要阻止他,他一把把明生推开,明生象一个土豆似的在地上滚了滚,倒在地上。但是,明生这次没哭,他很快地站起来。
山桃花看他这样一副无赖的流氓样,忍不住骂他:“你这猪狗不如的牲畜,该下地狱,该下油锅!”
老光棍哈哈大笑着,说:“你说我猪狗不如,我今天就做做牲畜们的事儿。”
说着,恶狠狠地摁了山桃花,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撕光了。
明生上去又要挡住母亲,但是,他立即被老光棍推倒在地,说:“滚开,你这个小兔仔!”
明生惨叫一声被摔到在地,这次摔重了,好半天爬不起来,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老光棍气恨恨地骂:“你这个偷汉的贱女人,不给你点颜色,还不知我是谁!”
说着,拿起一个竹漓帚,对着山桃花恶狠狠地打下来,又重重拉……
山桃花那白晳的皮肤上,立即拉出一道道的血印子。
没多久,那山桃花白晳的皮肤上拉出那么多又细又长的血印子,它们重重叠叠地排列着。
山桃花在一阵一阵的酷刑中凄惨地尖叫着,虽然嘴巴被捂着,但是那凄惨的叫声还是那么的揪心……
老光棍说:“今天,我非把你这拉成丝,让你偷那野男人!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明生象疯子般扑了上来,挡在老光棍的面前,说:“爹爹,你不要打妈……”
“真是一个不知规矩的东西!”老光棍说着,狠狠地踢了明生几脚,气急败坏的样子。
就这样,那老光棍醉重酗酗地打着山桃花,气喘吁吁地打着山桃花,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