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明委屈地瞪着江初月,不吭声。
江初月垂着头,手上动作不停的开始处理另一条鱼,继续道:“你别忘了,肉我已经腌上了,你要是不去劈柴,晚上还做不做肉给你吃,我就不确定了。”
“肉是我自己买的。”李伟明更委屈了。
江初月“嗯”了一声,“我知道是你买的肉,但做不做取决于我。”说着,江初月仰头看向李伟明,神色特别认真,“要不,你自己做?”
李伟明盯着江初月,瘪了瘪嘴,想抗议,可是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地转身朝大门走去。
江初月,你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小人才会做的事儿。
李伟明心里如此想着。
可是他不敢说,毕竟人质这会儿已经被江初月半“阉割”了,救回来也和废了没多大差别。
宝宝委屈,可宝宝也无处可说。
这大概就是此刻李伟明心里最真实的写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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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归,我觉得江小花被我妈更恐怖。”李伟明背着手,站在沈如归旁边仰着头看着湛蓝乌云的天空,一脸的“生无可恋”。
沈如归抬头看他一眼,没接话,就觉得李伟明大概是又犯病了。
“我在家的时候,我妈顶多就拿我爷爷吓唬我两句,从来没上过手。可江小花,她竟然竟然让我处理鱼鳞。”李伟明转头看向沈如归。
“你敢相信吗?她竟然让我处理鱼鳞?”
沈如归擦了擦额头的汗,手上动作不停,特敷衍的点点头,“你要是不想吃肉,她也不会让你处理鱼鳞啊。”
李伟明噎了一下,沈如归这话说的没毛病。
“可是,可是,”李伟明可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可看起来还是很委屈,很委屈,是真的委屈的那种。
他闻了闻手上气味极其浓郁的鱼腥味,一脸嫌弃,可却又不能把手剁掉,心里的委屈就更盛了。
好半天没等到李伟明说话,沈如归从柴禾里抬头看过去,就知道这货又矫情上了。
“要不你把这柴禾给搬到厨房去码好?”沈如归想了想,给出了个主意,以排解李伟明心里无处泛滥的委屈之情。
李伟明惊呆了,看着沈如归,眼神里赤|裸|裸的“我他妈都委屈的眼眶红了,眼泪要留下来了,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指使我搬柴禾,你还是个人吗?啊?这兄弟还要不要做了”?
虽然李伟明时常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同频,但这个兄弟还是要的,所以,沈如归说:“厨房里没多少柴禾了,又是要蒸馒头,一会儿还要做肉和鱼,我担心不够。”
“你总不想吃半生不熟的肉吧?”
李伟明想了想,觉得沈如归说的很有道理。果断的忘了刚刚还很委屈的事儿,挽起袖子,就开始把劈成段的柴禾码的整整齐齐的往厨房搬。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