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疾眉毛一挑:“我是那样的人吗?”
寒江半开玩笑道:“那谁知道,你这一大把年纪的,老房子着起火来那小姑娘可招架不住。”
“老房子着火。”天无疾不自觉的念叨着,然后点了点头:“挺适合我的。”
寒江本来是调侃一般的开玩笑,万没想到天无疾真的认了。
他吓了一跳,不可置信道:“不是……你来真的啊?”
天无疾:“什么真的?”
寒江:“你真的对那小丫头……”
天无疾不置可否:“或许吧。”
寒江好半晌没说话,不知道是在心里斥他老牛吃嫩草还是在斥他无耻。
然后他问:“你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天无疾沉吟了片刻,说:“寒江,你觉不觉得你这个人有点儿无伤大雅的毛病。”
寒江明知道他嘴里没好话,但还是问:“什么毛病?”
天无疾:“你话太多了。”
寒江:“……”
然后他又听见天无疾说:“还有,以后这种情况,你尽量还是不要出来凑热闹了,你太多余了。”
寒江气的一溜烟跑了回去。
……
第二天秦拂醒来,头疼欲裂。
她开始埋怨为什么天无疾会给她准备后劲这么大的玉洛酒。
她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之后是怎么回来的,也想不起来了。
大概是天无疾送她回来的吧。
天无疾也算是有心了。
秦拂洗漱完,正想出门,想了想,又拿出玉简,联系了一下谷焓真。
她要确认一件事情。
昨天天无疾和她说自己的经历的时候,当时她没什么感觉,但事后越想越觉得这经历听起来有点儿耳熟。
以剑为名、亲手杀了挚友,更何况寒江剑尊的剑还是他保管的。
但仔细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如果天无疾真的是她想的那个人的话,他还能手无缚鸡之力的乐滋滋的当个小白脸?
谷焓真那边很快接通了玉简。
他以为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声音很紧张:“师侄,又怎么了?”
秦拂不动声色道:“师叔,我想问一下,咱们天衍宗中青厌尊者的青厌剑现在在何处?”
谷焓真莫名其妙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拂胡扯道:“最近妖族和魔族都蠢蠢欲动,我在北境这边,甚至听到有人传言说青厌尊者的青厌剑已断,再无力镇压魔族和妖族。”
谷焓真听了勃然大怒,斥道:“一派胡言!青厌尊者的青厌剑就供奉在天衍宗万剑阁之中,去他·娘·的,谁说的青厌剑已断!断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