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有希望,难道不是吗。
活着,一切不可能,都会成为有可能。
日落黄昏,我早早上了床,开始进入冥想状态。
月亮在天穹唱着无声的歌,嫦娥舞动着寂寞的双袖,我在幻想着闭关后的最理想去处。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闭门谢客,再找一个合适的替身,把命局中本来的那个自己送走,然后接受一个新的自己。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进入了酣梦中。
在梦中,我看见了一座山,四周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在爬一座光秃秃的山,爬到半山腰,身体突然悬空,腾空跃起,竟然像红衣人那样一路飘了起来。
我飘啊飘,飘到了山顶,山顶是一座庙,庙的位置很陡峭,似乎是立在山崖边上的。
我举头四望,空无一人,回应我的只有山林的空寂和一阵阵的风声。
忽然,庙门打开了,我看见了至亲的亲人,我的爷爷。
爷爷的面孔很模糊,五官看不清,看起来更像爷爷的影子。
爷爷看着我,没有说话,站立的姿势和生前一样,玉树临风,器宇轩昂。
我想喊“爷爷”,但是,喉咙口发不出声音,有棉花球一样的东西堵在里面。
这时,爷爷冲我招了招手,那是久违的亲切呼唤。
我飞身上前,冲向庙门,一眼看见门扉上写着“荒庙”两个字,遒劲有力。
不等我冲进庙门,爷爷猛然消失了。
与此同时,庙门也关闭了。
我站在庙门外,茫然四顾。
我在寻找爷爷的身影,漫山遍野回应我的,只有山风。
几番空转后,一无所获。
接着,我就有了一股尿意,梦醒了。
醒来后,我起身去茅厕,“荒庙”两个字在我的大脑里来回徘徊,影像很清晰。
我不知道,是不是爷爷在冥冥之中,托梦给我,指明道路和方向。
要知道,我现在还没有做好闭关的准备,甚至连去处都没有想好。
这个梦的信息量有点大,一整夜我都迷迷糊糊的,一直围着山上转。
次日清晨,起床后我很累,好像走了三万八千里路,腰部也是酸酸的。
我做的梦一向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凡是在梦境里出现的场景,不久后都会出现在实际生活中,无论是事件还是环境,都和梦中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伴月入眠,最能激发我的预知能力。
在每一个皎洁的月夜,都有超自然的力量,真实的还原在我的梦境里。
在浅睡眠中,我的思维和现实是连接在一起的,互相纠缠,最后混为一体。
之前,我做过无数次的祖坟梦,太祖爷的坟头长满了野草,爷爷站在一边,父亲站在另一边。
父亲在梦里说,房子淹水了,没地方住了。
后来,我和万小熙去看过祖坟,那坟头真的长满了野草,坟的后方低洼处有一个凹坑,遇到下雨凹坑会积水,自然形成一个小水池,雨水顺流直下,继而冲向阴坟,祖坟八成浸水了。
从祖坟回来,我也想过,择个黄道吉日,给祖坟顺一个出水口,疏导出去,不然浸棺,就成为凶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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