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族老面面相觑,彼此间看了眼,随后目光聚集在郝爽的身上。
瞧见郝爽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几个族老纷纷闭上眼眸,装作没看见。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否,知罪!”郝安死死掐着郝天罡,凶狠喝问。
郝天罡翻着白眼,想要开口,但喉管都被郝安指尖刺破,哪还有机会张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忘了,说吧。”郝安松开手,轻拍郝天罡背部,笑道。
终于是缓过口气来,郝天罡剧烈咳嗽,感觉连肺都要咳出来,半天才停下。
“我知罪,纵容格轩堂鱼肉百姓,谋图私欲,导致百姓民不聊生,还请家主降罚。”
郝铁见状,赶忙噗通一声跟着跪下,“请家主降罚!”
二人自知理亏,原本还想以族老的身份倚老卖老,以求郝爽出面为他俩求情,却不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重新回到首位上,郝安淡漠看着二人,指尖叩击桌案发出咚咚响声,一声接着一声仿若在二人心头敲击,轻声道,“就这些吗?”
闻言,二人心头一跳,不自然的用余光瞟向一旁仍旧是低着脑袋的郝珞瑜。
“说话!”郝安一声暴喝,将二人的目光再度拉了回来。
二人低着脑袋惶恐不安,彼此眼神交互,堂内几人修为都不比他二人低,根本不敢灵识传音。
心底思虑再三,郝天罡表现出糊涂,不解问道,“家主,我三人只是为了多些资源,能够突破修为,再多活些岁月啊。”
“是啊,家主,我等只是为了活下去,确实有罪,但希望您看在我等这些年为家族的付出上,饶我们一命吧。”郝铁频频磕头,不断求饶。
听着二人求饶的话语,郝安的脸色却是愈发阴沉,浊气从鼻腔中呼出,能够感受到此刻的他有多么的愤怒。
“我最后,再问你二人一次,可还有其他罪状!”沉重的话语响彻整个大堂,郝家众人皆是屏住呼吸,不敢妄言,生怕引火上身。
二人低着头默不作声,依旧心存一丝侥幸。
郝安气极反笑,“你们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郝天罡依旧装傻充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家主啊,老夫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罪状,要不,您说出来?”
“是啊,家主,我二人真的不知道您所为何事。”郝铁跟着附和,二人明摆着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到黄河心不死。
见二人这副姿态,郝安不禁笑了,俯下身子凑到二人近前,冷笑道,“你们真以为,勾结剑宗一事天衣无缝了吗?”
此话一出,震惊之色从二人脸上划过,但又立马掩藏起来。
而其余族老在听到此事时,皆是震怒,但还是保持着理智。
“家主,此事不可儿戏,你有证据吗?”族老郝簿沉声问道。
“郝珞瑜,姑奶,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