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叶小刀看着发飙的叶舞娘摇了摇头,嘟囔了一句一点都不给哥面子啊,不过说完这些,似乎觉得有点吃亏,就拿出一根烟放在嘴角,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对着叶舞娘说来舞娘,给哥点上。
“你自己没手?”叶舞娘置之不理,把头扭向窗外,看着外面的人流。
上次来郑州的时候这里还飘着雪花,一转眼过去了近三个,虽然再过一个星期才到五一,可是这个城市已经变的温暖起来,温度也不高,刚过二十五度,而街上的那些美女都开始穿的很清凉很环保,多半是短裙,丝袜,给这个城市增添了另样的风景。
“我这不是开车的嘛,你点不点?不然一会见了包青天别怪哥不给他面子啊,你要知道我可是奉了爷爷的圣旨来这里视察的。”
“随便。”叶舞娘冷笑了一下,“一个不疼妹子的哥哥不要也罢。”
“得,姑奶奶你牛。”叶小刀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把嘴角的烟点上,然后随后把打火机扔给了叶落,“把车窗打开。”
叶落说了一句好嘞,然后一边摇下车窗一边对叶小刀说刀哥啊,一会让卓峰请咱们去肘子刘吃饭,从早上坐飞机到现在早餐还没吃,饿死我了。
“你看你那点出息,卓峰必须请吃饭,你以为我老爸送给你的那把军刀便宜?收不回本钱也得要点利息。”
“就是就是。”说这话的时候叶落看了一眼叶舞娘,“这还不是叶舞娘的注意,要不是害怕她在你那里告状怎么着我也不会把匕首送出啊。”
“叶落得了,拿匕首在你手里也没什么用,杀鸡焉用牛刀,你玩你的枪就是了。”叶舞娘张嘴反驳。
干咳了一声,心说了一句好男不跟女斗,叶落扭头看向窗外,这一看,反倒让他看见了一个熟人出来。
“那个不是费老爷子么?”叶落看着不远处的一辆车,对着叶舞娘说了一句。
“费老爷子?”叶舞娘问了一句,然后扭头看向窗外,似乎听过两人说过什么,叶小刀扭头往外看的时候轻声问了一句费离?
的确是费离,透过费离的身影,叶舞娘还看到了一个女人微笑的面孔。
在乔强出门不久,费离来到院中和乔三聊了两句,问了乔三陶青衣和乔老爷子谈的如何,乔三摇头说不清楚,然后费离就说有事出去一趟,乔三没问去干什么,说了一句外面有点乱,快去快回。
回了一句清楚,费离就开着一辆车出了乔家,然后给白梦琪发了一个信息,问她有没有空。
白梦琪早上六点半起床后沐浴念经,吃过饭后就守在禅房,早上七点半到九点的念佛是她雷打不动的功课,这个时候一般有事都会有下人去打理,可是费离的消息一发过来,那个负责白家日常事务的女总管稍微迟疑了一下就把电话给了白凌,费离和白梦琪虽然来往不多,可是关系却非比寻常,二十年前白梦琪为什么要毫无症状的结婚,身为白家的老人,女总管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不敢怠慢。
白凌敲响了白梦琪的房门,随后把电话留了下来。
看着手机里的信息,白梦琪想了一下回了一个有事?
“想请你喝杯茶。”
“去哪里找你?”
“我在二七纪念塔那等你。”
“好,半个小时内我到。”
回完信息,看着手里读了一半的《造塔功德经》,白梦琪想起只从上次吃过饭之后,两人之间几个月都没在联系过,费离现在找自己出去……苦笑了一下,白梦琪多种思绪涌上心头,本来冷如死灰的心此刻竟然起了少许波澜。
时间磨灭不了记忆,不像那些拍摄出来的相片,要知道相片保留的不过是一些或青春或开心的面孔,会褪色会生锈会随着一把火灰飞烟灭,而记忆却能禁锢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忘不掉抹不去还会突如其来的令人心如刀割。
就像那些未曾见面的人一样,哪怕二十年五十年不见,记忆中的他和她,或安静活开朗或笑容阳光或低头浅笑或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时间改变不了一切,一些人恐怕在闭上眼之前都活着记忆力活在心底深处,未曾离开,未曾改变。
看着白梦琪开车出去,白凌当时还笑着说老妈你把费叔请回来一个吃顿午饭呗。
却不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看见白梦琪脸色有些绯红的骂自己死丫头大人的事瞎掺合什么。
白凌只记得记忆中的母亲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穿着一件红色旗袍,上面是鲜花的玫瑰花朵,一颦一笑风韵十足。
却不知道这是白梦琪第一次拿出这件压在箱底一直没穿的衣服。
因为白梦琪知道,她要见的那个人,欣赏她喜欢她,还有这件衣服,也是他当初送的,虽然老土,可是她喜欢。
女为悦己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