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良的话,申元洲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颤。
他察觉到今天的白良与往常有些许不同。
尽管外表上仍旧带着些许随性的洒脱,但话语中却流露出许多同龄人少有的深邃。
这种独特的魅力组合,至少在申元洲看来,对女性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非常了不起,他深感羡慕。
申元洲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自己的病历本和笔,迅速地写下了自己的感想。
白良看到这一幕,不禁笑了起来: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你刚才那句话太酷了,我怕忘记,所以记下来。”
申元洲一脸认真,打算回家后立刻更新自己的个性签名。
“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白良调侃地笑了笑,随后指着申元洲左手臂上绑着的绷带询问道:
“医生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哦,我妈待会儿就来接我出院。”
申元洲合上病历本,轻松地甩了甩胳膊说:
“其实这只是轻微的擦伤,涂点药膏,再打几针消炎药就没事了,真的不严重。”
“昨晚住院是医院方面的建议,他们觉得这样更方便进行后续的采访报道。”
“听说还要给我颁发一个见义勇为奖呢!厉害吧!”
白良听完后,笑着点头表示认可:
“确实牛逼,这件事足够你在大学里吹嘘一阵子了。”
申元洲咧嘴一笑,突然问道:
“良哥,你真的决定不再追求娄丝雨了?”
“不然呢?”
“你以为我刚才是在这里演戏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难不成你想接手我的‘大业’?”
“得了吧!你追了整整六年都无果,我这种人哪有机会。”
听到申元洲的话,白良向他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嗯,洲子,你能意识到这点,我很高兴。”
“去你的!”
申元洲轻轻地撞了白良一下,略带惋惜地叹了口气:
“我只是替你觉得有点不值当,整整六年啊,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这样的六年。”
“良哥,说真的,我觉得你还可以再尝试一下。娄丝雨不是说过,等到进了大学再考虑这件事吗?”
“洲子,你刚才记录的那些话和我给你的忠告,都当成耳边风了是吧?”
“你也清楚我追求她已经有六年的时间,要是她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我早就提着礼品上门提亲了,哪还会站在这跟你闲扯?”
“有些事情,我们尽力了就不必再耿耿于怀,但要学会在适当的时候抽身。”
申元洲摸了摸头,有些困惑,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说:
“良哥,我只是觉得你已经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应该继续坚持下去直到成功。现在放弃,难道不觉得可惜吗?”
“你怎么就半途而废了呢?”
“别提这些烦心事了,兄弟我明天打算干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