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伏黑惠啪叽地把手里一叠衣服和浴巾,砸在了太宰治的脸上,被突然袭击的太宰治手忙脚乱地扒拉着颇有重量的衣服:“要死了要死了,要憋死了!”
“惠惠你好狠的心——”
伏黑惠眼睁睁地看着太宰治在一堆衣服中挣扎着越缠越乱,最后艰难地从衣服堆里冒出来了苍白帅气的脸庞,他脸边的头发像是海草一样贴在了脸颊上:“嘤嘤
嘤,惠惠你变了。”
缠着绷带的太宰治嘤嘤嘤地哭着控诉说:“。。。。。。。明明一个月以前,你还是会把我从河里捞出来的好孩子~~”
被指责变心的伏黑惠深吸了一口气,“你起来。”
“不要!”太宰治顿时失去了刚才的活力,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好累哦。”
“不换掉衣服就不准吃饭了。”
还是国中生却已经有了可靠男人气质的伏黑惠,平静地说。
太宰治:。。。。。。行吧。
。。。。。。。。。。。。。。。。。。
“还在生气吗?惠惠~~”伏黑惠刚刚捞起来煮熟的蔬菜,正在沥干水分的时候就听见了身后太宰治阴魂不散的声音:“大不了一会我把沙发套拆下来塞到洗衣机里好啦——”
“垫子还要拿下去晾晒。”伏黑惠冷静地补充了一点。
“哎?”太宰治一点都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了,他装傻地说了一句“不用也没关系啦,根本没怎么浸湿”以后,就匆忙的转移了话题,说起来了别的事情:“这几天惠惠有发现什么和诡异有关的踪迹吗?”
听到太宰治聊起来了正事,伏黑惠面上的不赞同消散了些许,他抿了抿唇角说:“还没有。”
“诶,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有什么消息呢?”太宰治假惺惺地说:“这样惠惠岂不是还要给我继续当好久的住家阿姨了,这也太辛苦了~~”
“。。。。。。。。”伏黑惠回头看了一眼脸上全然没有遗憾的太宰治,不咸不淡地说:“如果不想喝甜口的味增汤,你现在就可以闭嘴去晾沙发坐垫了。”
“唔。。。。。。。”太宰治并没有离开,而是优哉游哉地说:“今天上班的时候,我刚好听乱步先生说了一些比较奇怪的案子。。。。。。。。”
“本来我还觉得可能和你说的诡异有着什么关系,想和你聊一聊案件的详情,一起分析一下。。。。。。。。”对上了伏黑惠看过来的视线,太宰治笑眯眯地说:“但是现在嘛——”
太宰治拖长了声音说:“忽然就累得快要没有力气说话了啊。。。。。。。。”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太宰治面不改色的耍赖的期间,伏黑惠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一会,顿了顿他才回答了太宰治的问题:“一会我去烘干沙发套,晾晒沙发垫。”
“也许?”太宰治摸了摸自己已经完全瘪掉的肚子,他半开玩笑地说:“说起来,如果明天中午能有加了炸猪排的咖喱便当就好了。。。。。。。。”
“惠惠你觉得呢?”
“。。。。。。。。可以。”
伏黑惠最终收回来了视线,他拧开了天然气,倒上了金黄色的花生油,目光落在平底锅上,热起来了油锅。
“。。。。。。。”太宰治盯着伏黑惠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消散了一点,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困惑和奇怪:“你不会生气吗?”
“没有那个必要,”伏黑惠将事先调好地酱豆倒进了已经冒起来缕缕白烟的平底锅中,神情平静地说:“等价交换而已,如果你真的能够帮我找到诡异的踪迹,只是要求这种小事倒也是没什么。”
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