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转得干脆,他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笑得有些苦涩:清柠儿,你既是不要,那么以后我就等着你来求着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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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玿……”看着站在河边上的玿言庭,雪倾刚唤出一字,想上前将手上的野果子给他。可是一道风一样急的身影就窜过来,硬生生将她撞倒在地。
尖锐的石子冰冷地嵌进雪倾的手心,疼得让人直想掉泪。
“言庭——”就这因着一句话,雪倾才抬眸去看那道撞了自己的身影。霓嫣?!
她心中着实一惊,早已忘了手心上的疼痛。
霓嫣冲到玿言庭身后,从身后一下子将他抱住,“言庭,还好你没事。我担心死了……”
玿言庭转过身,眼睛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雪倾,看她的腿和手似乎被地上的石子铬出血来,想必是霓嫣方才急躁而致使的。
他恍若没有看到一般,将目光转到霓嫣身上,“你怎么来了?好好的王府呆着不好么?”
“当待嫁的新娘?”霓嫣羞涩的低下头,“可是,那好歹也要一个健全的新郎不是?”她温柔地手抚上玿言庭俊美的脸,“再说,我一听说你受伤了,吓得魂都没有了,哪还有那闲工夫等着啊!”
“这么急着嫁我?”玿言庭当着雪倾的面调侃起了霓嫣。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摩挲着,“你不喜欢啊?”
“傻姑娘~~”他将她拢进怀里,那么的自然。
雪倾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多余过。她愣在当下,脑海里回荡的只有一句话:他要娶霓嫣了!他要娶霓嫣了!
清风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雪倾倒在地上,而玿言庭和霓嫣在一边“打情骂俏”的场面。他走到雪倾身后,蹲下身,“柠儿?”
“怎么回事?”清风抓起雪倾受伤的手,看着泥土和石子混着血站在皮肤上,他心疼地为她吹着气,“疼不疼啊?”
雪倾摇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眼泪却不听话地滑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清风的心有些抽疼,他知道她为什么哭。可是竟是找不到一句话来安慰她。他伸手去帮她擦眼泪,可是却擦掉得越凶。
“你再哭,我打你了!”清风佯装生气地轻声埋怨道。
雪倾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啊……”
就是这句话,清风情不自禁地将她拢进怀里。
她终究还是知道了,霓嫣会来就连自己也没有想到,本以为等这段过了将雪倾送回师傅那里。
这样玿言庭和霓嫣的事情,她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甚至玿言庭也不会知道,雪倾就是他们师傅新收的徒儿。
这大抵便是命吧。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景睦南微眯着凤眸,眸间露出某中危险的气息,“祁蒙,去查查那个女人是谁?清柠儿和玿言庭还有那个女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是。”祁蒙持刀应声,随着景睦南转身就想离开。
“景睦南!”玿言庭不知道何时来到的他身后。
景睦南转过身,毫不意外,只是眼里含了几分深不可测的笑意,“玿王爷有何贵干?”
“我对你那个阵,相当有兴趣。希望下次交战,你我可以分出个胜负来。”
玿言庭的君子之风,景睦南自然是不怀疑。他从不暗箭伤人,而两人自雪倾中箭受伤以后,似乎在这点上有了极其默契的共识。
景睦南点点头,算是应允。“玿言庭,如果有天我们不再是对手,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相处方式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