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你说什么?”清风激动地将沫羽绫的身子掰正过来,“你的意思是……胎。儿。很健康?!”
沫羽绫手上的茶水因为清风这么一推攘尽数泼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干嘛这么紧张?就是很健康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胎。儿。有问题吗?”
“哈,真的很健康?”清风激动地抱起沫羽绫,“绫儿,你太厉害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你快放我下来!”沫羽绫被清风转得头都晕了。
才刚被清风放下站定,景睦南就寒着脸把清风猛地推开,“你在干嘛啊?把这惹事精都弄晕了!”
沫羽绫一叉腰,“臭小子,人家清风大人是对我医术的肯定,你有意见啊?!哼哼~~”
这臭小子,平时也没见他怎么夸奖自己!还嘲笑自己的医术雕虫小技,现在竟然还见不得其他人对自己“行动上”的褒奖!
“你……你不过就是歪打正着吧?”景睦南死活不松口,一仰头,就是不夸她。
这笨蛋,经得起夸么?
“景睦南,你……”
“我什么我!”景睦南绝对没有一点点的怜香惜玉,用他的话来讲,她沫羽绫也不是唯唯诺诺需要你体贴呵护的女人!
不,她根本就不是女人!连跟“母。的。”这个词都沾不上多大的边!
往好听里说,她沫羽绫最多也就勉强算是跟。母。老。虎搭上个亲戚,攀上个血缘!
“臭小子!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计较!”沫羽绫嘟着嘴,才走开。
景睦南就开始后悔:为什么这小妮子就不能让让他?她如果软弱一点,自己也就会……就会稍微微地……稍微微地对这个“男人婆”温柔点!
玿言庭看着喜极的清风、看着调玩笑闹的沫羽绫和景睦南有些失落地苦笑。
他默默地转过身,走出门,踏行到院子里。
“雪倾……”玿言庭在心里念了无数遍这两个字,可是出口的时候还是有些哽咽。
雪倾,你一定要等我。一定一定要等我!
玿言庭仰起头,看着悬在天上的那轮清月。
他飞身上了树,随手拣了一枚叶子,凑在嘴边。
笛芦笙箫,淡淡的心酸涌上喉头……
雪倾,刚刚是不是就差一步,我就可以不要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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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雪阁。
雪倾抱着自己的双腿跌坐在岸台上。
周围是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水,中央是飘忽的一轮淡月横扫。
“玿、言、庭……”雪倾的手拨弄着流水。沾着湿气的指腹在岸台板上写下这三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回去了,她总觉得有些跟玿言庭的感应越来越强烈。
雪倾强忍着想要疏离眼眶里涌动的酸涩感,“没什么好哭的,玿言庭一定会来!”
她不敢难过,可是眼角不自觉滑过的清泪还是泄露了她用坚强筑起的脆弱。
“雪倾……”刑骏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的雪倾的身边,他带着近乎于恳求的语气,单膝跪在雪倾的身边,“看我一眼,有这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