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听雪倾说没有,汀兰的心更加烦纠,“怎么会没有呢?我明明听到了,我听到孩子在哭,她在哭……”
汀兰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开始揉着自己的头发,“那孩子哭得好可怜,那孩子在看我们……你没看到她血红血红的眼睛吗?她的眼睛在流血……”
“啊——”汀兰一声惊呼,“不对,她的鼻子也流血了……还有她的耳朵……嘴巴上也有血……”
雪倾看着汀兰,心头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汀兰,你怎么了?”
“呜呜呜~~”风声带动的竹叶乱晃的声音,幽幽带来遥远的孩子的哭声。
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沉。
忽然空气中几下步履行踏的声音凌空而来,下一秒,雪倾和汀兰就被狠狠地揪起,不多久两人就齐齐被摔在地上。
“流血……孩子在哭……”汀兰的意识已经出现了混沌,整个人的意志力像是在和某种反作用力拔河。
可是汀兰明显控制不住脑子里的另一股力量。
“刑骏逸?”雪倾被甩到地上那股子疼痛感过后,才意识到逃往失败。
刑骏逸冷峻地脸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不带一丝丝的情绪,“江雪倾,我提醒过你,别逃!你偏偏不听!那你可就别怪我无情了!”
“啊——”刑骏逸不顾汀兰的反抗和挣扎,将她一把拎起。
和着她整个人的力量,刑骏逸毫不留情地将汀兰摔在一根木桩子上。
“刑骏逸,你要干嘛?”看着刑骏逸将汀兰五花大绑地死绑在那桩子上,雪倾隐隐察觉到某种不安。
刑骏逸并未回头,只是埋头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你很快就知道了!”
他话一落,雪倾还未来得及做任何的反映,刑骏逸将雪倾固定在了与汀兰相邻的木桩子上,“刑骏逸,你到底要干嘛?!”
刑骏逸丝毫都不心疼地将雪倾紧紧地捆绑住。
也不管她手上因为之前的束缚而留下的瘀伤。
“刑骏逸,你想怎么样啊?”雪倾朝着正在铺火线的刑骏逸吼道,“是我逃走的,关汀兰什么事情?你要做什么,针对我一个人来就好了!”
“我的目标不是你!”刑骏逸将火线的两头分别连在雪倾和汀兰身后的两根柱子上。
将火头放在百米外,而上面竟是竹木板连起来的竹刺。
一旦点燃火头,上面的倒刺全部会掉下来。
刑骏逸布置好一切的时候才慢慢地走到雪倾身边,“雪倾,你本就不该逃。我想对付的,一直是玿言庭,只是你运气不好,虽然你看到了我!”
他手持着剑,靠在一边的树上,“至于汀兰,她本来就该死!一个无能无用的女人,我留着她有什么用?现在她唯一的功效就是帮我引玿言庭出来!”
刑骏逸看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真的,我原先真的以为她没什么用,那她做诱饵引玿言庭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毕竟这种女人没几个男人会为了她奋不顾身!”
“不过……”刑骏逸双手抱着胸,玩味似的看着雪倾,“玿王爷似乎很吃这一套!雪倾,这算不算你的失败呢?这么久了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搞不定!”
“你到底对汀兰做了什么?”看着汀兰疯疯癫癫地喃喃自语,雪倾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我能做什么?”刑骏逸极不在意地回答,“我不过是喂她吃了点媚骨穿肠粉!毒性刚发做的时候,会产生幻觉,慢慢地就会媚入骨子里,与最。银。荡。的。妓。女。无异!”
他慢慢地行至雪倾身边,凑在她耳畔,“若是没有及时地解毒,她就会穿肠而死。哈哈哈,当然了,解毒也很容易!”
“你要怎么才肯给解药?”雪倾知道,自己不可能看着汀兰就这么死去。
毕竟,对玿言庭来说,汀兰怎么说也算是曾经授过玿言庭恩情。既是他要偿还,雪倾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汀兰死去!
“哈哈哈,”刑骏逸听了雪倾的话,像是闻说了这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雪倾,你怎么问我肯不肯给解药呢?能不能解毒,就看玿言庭了!”
他嘴角邪佞的笑容不断地扩大,“只要玿言庭今晚出现,救了汀兰回去,他应该还有一天的时间考虑,要不要为她曾经想娶的女人贡献一夜**……”
“什么意思?”
“听不懂?”刑骏逸明显听出了雪倾言语里的惊慌,他现在是越来越有兴致玩这个游戏了,看着雪倾惊恐的样子,他心里就觉得分外的兴奋,“意思就是,解药就是合寝!”
“刑骏逸,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