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那我先回去了。”昨天有个老伯的病缺一味药,药店没有。既然晓冰没事,我赶快去毒蛇山采才行。想到这里,我匆匆跟晓冰道别。
现在的我已经和晓冰一样,君自天在我身上下了解除咒,可以在宫内任意行走了。只是暗月宫地皮太大了,景观又是单一的巫陀莲池,加上我又有点路痴经常走错路。
这不,转了两大圈又倒回凉楼了。果然是没有晓冰,少出门为妙呀。可是今天若采不到喷嚏草,下午就没法给老伯开药了,病拖得越久越难治,再说病人也受罪啊。君自天也真是的这么大地方也不搞个路牌。
我转身打算继续奋斗,却听见身后一群莺莺袅袅的声音。
哇,太好拉,有人了。可以问问路了。我兴奋转过身子,嘴角的笑容却僵住了,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一群穿着薄纱梳着各式复杂的发髻的女子正站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怎么会有侍者来这里?迷路了?”橙衣女子偏头问道。
“哪有侍者敢在暗月宫乱跑,我看那,她是西殿新搬进来那位吧。”身旁的身穿杏色稍长一点的女子说。
“真的啊?”话音未落,那八九个女子立即围了过来。有两个还朝东阁喊,大家出来看看啊,前两天来的丫头露面拉。
于是女子军团又多增了几个人向我逼来。
“小莎呢?”
“她刚睡觉,这会估计被你一喊给喊起来了。穿衣服正赶来呢!”
什么?还有人啊。我又不是怪物都喊来看做什么啊,看着面前十几个来势汹汹的女人,我转身想跑,没料到。身后不知道怎么又多出了10几个人。
这样一来就有三十几个人了。看她们梳的发髻,像极了第一次见君自天时,他怀里的女人。难道这三十几个人都是君自天的女人吗?那,那我呢?也是其中一个?不——不会的。师父说的故事里明明只有两个人啊。
“看。看,她转身了。”
“哈哈,想跑呢!是个软骨头。”
“喂,我问你,怎么搬进来一个多月了都有到莹姐姐那问安。”
“我看她啊,是忙着和宫主快活忘了吧。”
“呦,新来的,别说姐姐不关照你。宫主的新鲜感也就那几天,过后啊,这吃的穿的都靠莹姐姐安排呢。”
“妹妹,这你就错了。这新来的啊可是搭了位厉害的主,宫主的妹妹和她熟得很啊。”
“难怪宫主一个多月没换女人。宫主最疼晓冰了,怕晓冰伤心吧。”
“哎呀,有福之人啊,攀上个大靠山,想当天宫主他天天和我玩猜拳,我说爱吃荔枝,他就喊人千里送。”
“是呀,哎,新来的,你看我这腕上的镯子可值几十万两啊,是那年。。。。。”
荔枝?我没吃。镯子,我也没有。新鲜感?是说过几天君自天就会厌恶我了吗?她们说君自天对我好是因为晓冰和我好吗?不,不是的。这些女人怎么这么讨厌围着我像蜜蜂一样,嗡嗡嗡的。我要去采药,晚了,就来不及抓药了,老伯的病。。。的病。。。。。
“哈哈,你看她想哭了。哎,妹妹别走啊,姐姐教你怎么取悦宫主啊。”一个穿粉红色衣服的女人一把抓住我的手。
讨厌!我用力的甩开她。
那女人夸张的痛呼一声;“哇,好凶啊。新来的要人命拉!”
像约好的一样,剩下的女人立即默契地围过来,扯我头发的,扯头发,扯我衣袖的扯衣袖。抢我狗的抢狗。嘴里还絮叨着:“老娘和宫主一块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找奶呢,新来的一点规矩也不懂。还养什么狗。”
“就是,别以为有宫主的妹妹撑着老娘就不动你。姐妹们好好教训她。”
不,不要。我的衣袖被她们扯下两块,裙角也被撕开了几口子,怀里的小天被人扯下一缕缕白毛,呜呜的叫着。
这群疯婆娘究竟要做什么!!我受不了了!!我施展内力一护身,嘭,嘭的几下,几个近身的女人飞弹了出去。
“哎呀,这丫头片子真敢打人!”倒地的女人咬牙切齿的爬起来,挽起袖子准备再冲上来。没倒的女人也撸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滚!都给我滚!再在我面前说一句话,我就杀了她!”我忍着哭腔,大声吼道。
“看这奶娃子说。。。。。。”桃衣女子不信地又踏前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