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据说凌小鹤的诞生,只是因他们在‘怒堡’中的苟合……”
“你错了,那时他们在‘怒堡’之中,被安排成一对播种的人,而他们却装着假凤虚凰,一个月的相处,居然能在同床共枕之下保持清白,直到最后一夜,由于曲能直在他们的茶中放了‘春醪’,药力强烈,即使是大罗神仙饮了也把持不住的。”
“原来如此,师父,这个忙你到底是帮不帮?”
“怎么个帮法?”
“凌大哥想知道‘三六九’到底是什么路数?他的上司又是谁?把姜不幸劫去的目的何在?姜不幸被关在何处等等……”
“是你自告奋勇而不是姓凌的小子求你的,对不?”
“的是,事实上他反对求人。”
“他瞧不起我是不是?”
“不是,他只是不愿求人而已。”
“好,我就喜欢硬骨头的人,叫他来找我!”
“师父,你明知他不会来找您的。”
“不一定,为了救他的妻子,他会求人,如果他不急着救人,那就是不关心他的老婆,你要知道,薄妻者无所不薄,这种人终无可取。”
这工夫,梁不凡进屋躬身:“师父,有个年轻人求见,他说是熟人。”
“他没有名字吗?”
“他说师父应该知道的。”
“他简直是放屁!我知道什么?去问问他叫什么名字,如他不说,就叫他滚蛋!”
“是……”梁不凡不一会又颠着屁股回来道:“师父,他在徒儿的耳边小声说,他叫‘二五八’,他明明在胡说八道,是不是要他滚蛋?”
“恶扁鹊”手一挥道:“叫他进来!”
梁不凡愣了一下自去。
“恶扁鹊”道:“婉如,刚说曹操,曹操就到,待会你躲在内间,千万别出声。”
“是的,师父,这‘二五八’又是谁?他和‘三六九’及‘四五六’一定有关系吧?”
“那还用说?”手一挥,李婉如闪到内间去了。
这工夫,院中传来步履声,不一会,梁不凡带进一个二十左右,颇为俊朗,但有点意气飞扬的华服少年,由于这年轻人礼貌不周,“半扁鹊”倚在椅上,屁股也没欠一下,当然也没让座,挥挥手,梁不凡出屋而去。
“‘恶扁鹊’,你对我如此怠慢,可曾想到后果问题?”
“恶扁鹊”手一扬,道:“梁不凡,送客!”
梁不凡走进来伸手一让,道:“请吧!”“二五八”似要翻脸,但不知为了什么,又挤出一丝笑容,道:“大夫,我只是开开玩笑,你居然当了真!”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我娘有病,请大夫偏劳去一趟。”
“哪一个娘?”
“去了不就知道了?”
“你一共几个娘?”
“五位,大娘去世了。”
“你是哪一个娘生的?”
“你可别吃锅望盆,吞多了你会被噎死,噫!大夫,这儿有生人味,还有胭脂味,莫非这儿还有外人?”
“恶扁鹊”微吃一惊,这小子居然涉猎过“千里闻香”,这是一门玄门功夫,在山野之中,三十步以内如有人潜伏,就能嗅出来。乍听似乎颇玄,其实钻研武学的人,也就是要设法使人类的全身百骸功能发挥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