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笑了笑,“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先生辛苦了,本王能得先生真乃平生一大幸事!哈哈哈!”
彭齐谦逊一笑,“王爷过奖了,下官还得感谢王爷对我彭齐的栽培与信任,为了王爷下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延哈哈一笑,“先生大才,本王成事以后是绝不会亏待于你的。”
“谢王爷!”
赵延沉默了一阵又道,“上次所说的那个最近窜得很快的秦飞那方面进展的怎么样了?如果此次事败,我们一定得把他那个好东西拿到手,以后可是有大用的!”
葛怀恨声接口道:
“王爷,既然那东西对您如此重要,我们何不把秦飞给捉来拷问一番便是了!”
彭齐摆手道:
“此事万万不可,王爷,秦飞的事情正在有序推进,急不得的,那小子极为机警沉稳,不同于一般的少年人,而且身手相当的不凡,并深得赵烨和温炳的器重,如果我们冒然强求前去劫持秦飞,成功的几率极小,假如事情败露只怕会适得其反,坏了王爷的大事呀!再说秦飞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对王爷以后大业的用处绝对超过有些一品大臣,所以下官不赞成对其使用暴力。”
“嗯,你让下面的人看着办吧!”
“下官明白!”
唉,赵延长叹了一口气道:
“现在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至于成不成事就看天命了!”
彭齐和葛怀躬身道:
“王爷成事乃天命所归,此次定当能得偿夙愿,荣登大宝!”
。。。。。。
而此时的皇宫御书房,齐王赵延已经离开,只剩下赵烨一人坐在龙椅上闷闷不乐。
不多时,听张诚说御书房外首辅萧天锐和户部尚书许仕奇求见,赵烨点了点头让张诚宣两人前来觐见。
许仕奇一进御书房见大声疾呼道:
“圣上,齐王求援一事万万不可答应呀,他山东地杰人灵,物华天宝,这几年又没有大的自然灾害,他要怎么多银钱去做什么?这分明是居心叵测别有用心啊!再说我户部和内库银钱都捉襟见肘,如何能为了齐王的一己私欲而弃天下苍生于不顾?”
许仕奇因在户部听说齐王又在赵烨手上要走了五万两白银,不由得大急,情急之下拉着首辅萧天锐便来求见赵烨。
此时因走得急,加之心中不忿,他说来的语气显得相当激动和直接。
萧天锐闻言眉头一皱,暗道,许仕奇呀,许仕奇,你也是一个为官多年的老臣了,你这么说话虽然也是为了大夏,为了圣上,难道就真不怕圣上和他人责怪你离间皇家的兄弟情义吗?
不过许仕奇这样激动也情有可原,他身为户部尚书掌管着天下银钱,这几年赵烨因为天灾减免了不少地方的赋税,使得户部银钱早已捉襟见肘,入不敷出了,现在听到赵烨动不动就给出五万两银子给齐王赵延,他当然着急了。
想到此,他急忙接口道:
“圣上,许尚书的语气是重了一点,但他也是为了大夏江山社稷着想,还请圣上勿要见怪,而且微臣也认为圣上每年给齐王的俸禄已经够多了,现在实在没有必要再给他进行额外的补偿,这样不仅加重户部和内库的负担,而且也坏了规矩,要是每个王爷都来京城哭穷一次,圣上您怎么办?”
看着眼前自己两个心急如焚的臣子,赵烨苦笑了一声,“二位爱卿,你们说的道理朕都明白,只是他也是朕的亲弟弟呀,当年朕的父皇归天之时曾再三嘱咐朕要善待弟弟,不得骨肉相残,现在他来哭穷朕还能怎么办,难道还能把他给赶了出去让天下人耻笑朕吗?朕也很无奈呀!”
许仕奇依然气恼不过,开口道:
“话虽如此,但圣上也不能这样毫无节制的答应齐王的无理要求呀,他要哭穷就让他来找微臣,微臣也哭穷一下给他看看就是了。”
赵烨哑然一笑,“这倒是个好办法,只是现在朕已经答应了他,难道还能把话收回来?”
萧天锐见事已至此,只好岔开话题道:
“圣上,微臣听说这几年齐王在山东和军队的几个将领走得很近,这次回到京城参加祭奠大典也多有与朝中大臣接触,这有点不合规矩啊,朝中众臣对此也是议论纷纷,还请圣上对齐王多加限制,以防不测!”
赵烨眉头皱了皱眉头,哈哈大笑起来,“爱卿多虑了,朕这个弟弟朕自是知道的,从小他性子就不要强,与兄弟姊妹也少有争执,或许是贪念财物了一些,但要说他有其它的什么想法朕自是不信的,再说即是他有点这些那些个想法,朕乃一代雄君,授命于天,又岂会惧怕于他!”
许仕奇还想再说什么,赵烨抬手阻断了他。
“许爱卿,你别再说了,朕自己心里有数!”
萧天锐苦笑了一下,这赵烨虽然也勉强称得上一代雄主,只不过还是太自负了一些,或许正是因为自负又或许是保护自己的名声,爱惜自己的羽毛,想给世人展现一副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的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