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爷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他的记忆——”
“医生,小夜会忘记所有的事情吗?”龙翼替南宫宏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是的,即使是失忆了,也是分总类的:有完全失忆,也有选择性失忆。有永久失忆,也有暂时性失忆。
“这个现在没办确定,一切只能等南宫少爷醒过来了。”医生摇了摇头,“对不起南宫先生,我们尽力了。”
医生都走了,南宫宏跟南龙翼也都出去了。
只有昏迷着南宫夜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已经好几天了。本来他被龙翼从威尼斯带回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住了很多天,除了依旧昏睡着外,身上其他一点伤都没有了。
突然安静下来的卧室,人很不习惯。如果时间倒退七年前凌紫焰的生日那晚,依旧是这个房间,这张床,但是却不单单只有他一个人。
那猫样的女孩—突然南宫夜的眉心皱了一下,可是依旧没有醒过来。
忘记一件事情简单。忘记一个人呢?如果。这个人对他很重要很重要呢?记得深忘记得就越彻底吧!可是。为什么在南宫夜地梦中。依旧有韦双双地身影呢?
那是一个恍惚地梦境。大红地喜。暧昧地灯光。镂空地窗棂。是美丽旖旎地图案。古典地屏风后边。是跳跃地喜烛。
红得犹如彼岸花地喜床那里坐着一位身穿喜服。头上盖着金边喜帕地新娘。外边锣鼓升天。喧闹无比。可是洞房这里却静悄悄地。
“咕噜噜——”很有节奏地声音。来至于新娘地小肚子。突然喜帕被掀开。露出了一双大大地漂亮美瞳。“饿死个人了!”
双双伸了伸有点僵硬地四肢。随手把喜帕丢在了一边。然后她看到了满座子地吃地东西。大眼睛立刻迸射出跳跃地光芒。“哇——”从早上被摁进花轿。她可是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顾不上形象。双双挽起袖子就开始大快朵颐。呃个桂花糕味道不错。哇咔咔。鸡腿烤得太正了!那个味道美得。真没得说了!对了对了个是酒不知道怎么样哇!
双双一口将喜酒一饮而尽。
然后继续鸡腿,青菜点,喜酒——外边突然不知道怎的,热闹非凡,双双酒足饭饱后,听到外边的喧闹声,她一边打着酒嗝边推开门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突然一个蒙面人闪了进来然后随手关上了洞房的门。这个人一手捂住双双的嘴,好像怕她发出什么叫喊声。可是过了半天他发现对方没有任何挣扎,感觉有点奇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道。
“我放开你是你不能叫,知道吗?”看着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蒙面的男人愣了片刻,不过炙热的眼神很快冷却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洞房的门被人撞得咣咣作响。
“诶,你这人——”还没等双双的话说完,门就被撞开,许多岑家的人闯了进来。他们有点恐慌地看着蒙面人,但是也很气愤。
“你,你放开少奶奶!”一个家丁壮着胆子说道,可是他一直颤抖的手表露了他的心情。恐慌无比。
蒙面人略微迟疑了片刻,然后一把扯过双双,拿起刀放在她的颈部,然后带着她一步一步往外走着,没有人敢拦住他。
等到他们进了别院,这个蒙面人脚一踏,轻松施展轻功,就带着双双,跳出了岑家大院。
“追啊——”这群酒囊饭袋仓皇地追了上去,虽然他们知道,自己即使追上了对方,也不敢把对方怎么地。
这群人吵闹着离开后,一个英俊的男人被家丁搀扶着,踉跄地走了出来,他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怒意。猛然一拍旁边的窗棂,他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许多血丝。
“宸!杀了我爹,伤了我,现在又抢了我的女人!你死定了!”
“夜痕少爷,息怒息怒!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他身边的老管家有点担忧地看着自家少爷。刚才被黑衣人掠走的新娘,正是夜少爷看中的农家女,谁知道仇家竟然会在大喜的日子来报仇,不但杀了老爷,竟然还劫走了新娘。
这下,两家的仇可是越结越深了!
岑夜痕回到空荡荡的洞房,看着地上被践踏的喜帕,拳头捏得紧紧的。突然,他看到了空荡荡的喜酒杯,一想到在婚礼之前,他交代丫鬟的事情——岑夜痕白着脸,冲门外大吼一声,“来人,赶紧去给我追!”
因为他一直怕双双不肯,所以在喜酒里下了、、、、、、
梦境到了这里开始混乱起来,南宫夜好
别的疼。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了那么大的风,恍惚间在一处悬崖那里。
南宫夜微微皱了皱眉头,感觉头十分疼,努力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女,不知道为什么,胸中堵添得不行!
“宸,你把双双还给我!”岑夜痕拿着刀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抢自己亲生哥哥的女人,宸,这是你的爱好吗?”
“岑夜痕,你说什么?”双双一边担忧地看着受伤的宸,一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