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拷打这就招了。
就这样的,当内奸,也是合该东小院儿遭算计。
刘安跪着,谄媚的向前挪了几步,伏下身,竹筒倒豆子,从接触秋月,到李氏吩咐过什么,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
“所以,你和秋月是旧相识?你们两人在内务府认识的?”姜晚晚撑腮,半椅软枕,饶有兴致。
她闻见了八卦的味道。
刘安低头,神情有些羞涩:“奴才当时被总管责罚,受了刑,半夜发烧,还是秋月送给奴才一包药,奴才这才捡下了一条命。”
“有趣~”她红唇微阖,呵然吐词。
她就喜欢用有弱点的人。
心念一转,
幽幽道:“你可想同你那相好的活下去?”
刘安脸色通红,吭哧了半晌,弱弱道“主子,奴才只是感激她,并无其他意思。”
“可得了吧,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雪梨面露讽刺。
刘安脸色暗淡下来。
他心里也是有些念头的。
不然,也不至于被秋月三言两语说服。
“好了,你怎么想是你的事。”姜晚晚抬手,意味深长:“我只问你,你是想秋月活,还是想她死?”
“主子,奴才当然是想她活,”刘安瞪大了眼,急得额头又冒了冷汗。
看了看怀表,她徐徐道:“那好,我交于你,你如此…”
末了,她清眸漾笑,柔声画着大饼:“事情办好了,不止她能活,我还将你同她分在一处,你们日日相处,何如?”
刘安猛地抬头,惊喜:“主子,您说真的?”
“自然。”她点头。
“奴才赴滔倒火,在所不辞!”他语气坚定。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多么忠心的奴才。
“…”
“主子,这人是个火药桶,不甚稳定,奴婢看,事后还得将他解决了。”等他离去后,白露轻声提着建议。
她年纪虽小,见得却不少,也看的分明。
那刘安,分明是落花有意,秋月无情,被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