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到!”他非胆小怕死之鼠辈,当然不肯屈就。
“好,我就看是我鞭子硬,还是你的皮硬!”
就在她将鞭子甩动之际,黑妞儿塞然盘旋在她的脑门上空,还不断大声喊着,“好多人、好多人。”
“菊姑娘,会不会是他那四只什么兽的找到这里来了?”红儿绿儿趁这机会,得以暂缓一场血腥的场合。
“该死,动作还真快,红儿绿儿,去把他给我背到草丛里藏起来。”事不宜迟,要是让那四只兽发现,到时敌众我寡,少了蓝儿和紫儿助阵,想胜他们的机率是微乎其微。
一听到要背弃雷托,红儿绿儿两人眼睛都睁大了,她们还一脸狐疑,愣愣地看向迎菊。
“是我口齿不清,还是你们耳朵出了问题,还往在那干什么,快把人给我背走啊!”眼看奔雷托的救兵就要到达,陆迎菊火气不免有些旺盛。
“菊……菊姑娘,他……他不轻耶!”绿儿两眼发直,这蒙古大汉肉多、块头又大,两个成年男子来扛,也不见得扛得动,何况是两名纤秀的女子。
她仔细评估着绿儿的话,发现她的话也不无道理,这拨子手长脚长的,光是他的肩头,就有一般男人的膝盖那么大,两块胸厚得像山东大烙饼,紧密又扎实,真要叫两人去背,确实是强人所难。
“那……你们把他抬到我背上,然后从后头替我撑着,听见了没?”她就不信,她扛不走这个大块头。
“菊……菊姑娘,你扛不动的,不如就放了他,改天咱们再想别的法子抓他就好了。”红儿替迎菊担忧不已,怎她这骡子脾气就这么倔,非得要向一些不可能的任务挑战。
“不行,我就不信我扛不走他!”她下达最后通碟,她想做到的事,绝对非得做到不可。
拗不过迎菊那蛮横的个性,红儿绿儿只好硬着头皮,将奔雷托吃力地扛到陆迎菊的背上。
“菊……菊姑娘,你……你可以吧?”两人不禁替主子捏一把冷汗,这一压,龙骨要能撑得住,那可真得靠神明相助。
“我……我没事,你……你们后头撑好……就行了。”就算冒着龙骨可能会断裂的下场,迎菊依旧是咬紧牙关撑着。
她清楚地知道,这回要是轻易就放他走,下次要抓到他的机会,可就难如登天。
看着迎菊那种不服输又死要面子的样子,奔雷托就直想笑出声,他只能用贴在她耳际旁的声音,悄悄地说道:“想不到能紧贴在这如花似玉的酒店老板娘背上,可真是在下的荣幸啊!”
“全身没了……力气,那……那张嘴还能这么贱,你可真行啊你广她步履维艰,但后头的追兵又至,她即使全身肌肉神经绷到最极限,她也不愿放弃。
就在四兽战将快要接近附近草丛时,迎裕的脚突然被颗小鹅卵石给绊到,接着、便是传来一记“喀啦”的骨折声。
这下可好——
腰闪到了!
第四章
主梁一倒,其余的梁柱,哗啦啦地全倾倒而下。
四人像滚雪球般,抱在一块往草丛堆里滚了过去,等到这滚落力道停下之后,红儿绿儿是双双生抱在一块,至于陆迎菊和奔雷托……
“你……你在我下面做什么,快滚开时你!”恶贼先告状,明明是整个人趴在奔雷托身上,却要对方先离开。
“你压着我,我怎么走啊?”他依然是虚弱无力,动弹不得。
待迎菊恢复了东南西北方向后,这才发现,她整个身子不偏不倚、不歪不斜,正好就迭在奔雷托的身上,并且与他赤裸裸的身躯,来个紧密相贴。
她羞得涨红了脸,正要从他身上爬起来时,原本骄悍恼火的表情,突然间,两片小薄唇弯成拱门状,眉头一紧、小脸一缩,天啊!她的腰……
她居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大概是腰部承受太多重量,加上被石子儿一绊,外加冲力一撞,几乎让她的小蛮腰被折成两半。
这时,她又想要大叫出声时,红儿和绿儿像两只小壁虎似的,爬到她的面前,并将中指竖在唇珠间。
“嘘,菊姑娘,那四只兽已经来了。”
两人指指外大,从草缝间,可看出四兽战将已来到飓尺不远处,四人面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似乎想从这空旷的原野中,嗅出一丝丝奔雷托的味道。
“你怎么还趴在我身上,这么迷恋我吗?”呼呼的热气刚好就贴在迎菊的耳畔,索绕在他鼻腔里的,尽是她芬芳的女人香。
“你少臭美,再乱讲话的话,小心我割你舌头。”迎菊恶狠狠地凝着他,无奈这紧要关头,她连动也无法动那么一下,万一打草惊蛇,情势可就要一面倒了……
这附近的杂草,将近有半个人一样高,因此四个人藏身在草丛中,加上天色昏暗,要找出他们的话,只有一半一半的机会,况且幅员辽阔,将近有好几亩田一样广阔,四兽战将想要在短时间找出他们,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幽暗的草丛中,除了淡淡的青草香与泥土香外,还有着迎菊身上,一股令人陶醉不已的胭脂粉味。
他带着享受与欣赏的心情,用力地呼吸着不断飘散来的香味,一双灰珠子,上下左右,不停地在打量着她,不经意勾起的笑,仿佛在告诉着她,你真是够美、够辣,贴在他胸前的蓓蕾,是又柔软又舒服……
“把眼睛给我闭起来,你敢再乱看,我就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迎菊当然知道她正被奔雷托用眼睛吃着豆豚,怎奈外头情势还末明朗化,她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我也要警告你,要是你这态度还是不改的话,我……就运起我丹田里最后的一股气,对着天空大喊,到时我也要让你尝尝,当阶下囚的滋味究竟如何。”他发出凌厉的目光,瞪着眼前这匹难驯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