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衿年囧啊,偷听被抓个正着,怎么说都是她没道理,她是个讲理的孩子,所以就是疼也不能说出来。
丢人啊!
见她眼睛里雾蒙蒙的,脸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红晕,病弱西施像,偏偏又倔强的抿着嘴,说不疼。
孟子华的心“咚“的一下,漏了一拍。
他有点疼是几个意思?
“你没事杵这儿干什么?”
言语里饱含责怪,又有一丝无奈,见她不作声,孟子华更加担心的蹙起眉,他力气可不小,甚至非常大,她那么小一只…
“是不是哪儿伤到了?”
“嘶,疼!”
不动还好,一动手是钻心的疼,而且时间越长痛意更加明显了。
衿年这下眼里蓄的眼泪终于是忍不住了。
她真不想哭啊,可疼啊!
泪水不听使唤跟着掉,她感觉更丢人了,可越是想哭就哭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可把孟子华惊着了,他冷峻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大概是慌乱的表情,“怎么了?手很痛吗?”
一旁的张彬和项老板愕然的看着眼前这突然发生的一幕,项老板吓得牙齿都在抖。
煞神啊煞神!他刚才是不是差点挨打?
张彬总算反应了过来。
“老大,你看衿年妹妹的手,别是脱臼了!”
孟子华一听,立马检查,脸色一沉,果然脱臼了。
他怎么变得那么迟钝,没想到她是脱臼了?
现在看衿年的手,是一副诡异的放松姿态,明显就不正常。
“我给你正骨,你忍住。”
衿年眼睛瞪的铜铃大,还没从她骨头断了这个事实回过神来,突然听到那么一句话,没时间怀疑孟子华的技术,只一门心思被恐惧支配。
“别,别,啊!”
几秒的时间骨头便恢复了原位,衿年前一秒还疼得神魂俱裂,后一秒就感觉手不疼腿不疼腰不酸上二十楼都有劲。
这滋味,酸爽!
长舒一口气,衿年没忍住想抬手擦汗,习惯性的用了脱臼的右手,却被孟子华紧紧抓住,又是那种警告的声音。
“别动。”
随后转头对张彬说,“我带她去医院。”
说完便拉着她快步离开了饭店。
张彬眯了眯眼睛,又是摩挲摩挲下巴,五花八门的表情,贼贱。
他的好老大好表哥,那么激动做什么?
人被他整残的都有,不过是脱个臼,至于那么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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