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问题,组织者呢?”
两人找了半天,终于在观景台角落望见了身影。
袁华右手搂着陈娴,左手不住拍打栏杆。
“怎么,你跟它有气?”
“我没气,我什么时候生过气?”
“那你就不是生气,你是紧张,你紧张什么?”
“谁跟你说我紧张啦?”
“不说就不说咯,我还能逼你说?”
袁华见四下人挤人,狠狠捏了她一下。
“你干嘛!哎呀!”
“嘿嘿。”
袁华笑得很干,搂她搂得更紧了。
“周围都是人,还全是长辈,你这样搂着,是不是不太好?”
“陈娴,假正经咯?”
“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可是本本分分、清清白白的姑娘。”
袁华想说什么,但声音梗在喉头,竟没说出口,最后扯着嘴,笑得很大,饱满得跟受虫害意外膨胀的玉米一样。
“袁华,你们两口子搞什么呢?快过来!我们下山了!”
“今天不是来爬山玩的吧?”
袁华又捏了捏陈娴,被她揍了一巴掌,才老实转身。
谢坤看了一眼,不屑道:
“人间界畜生就因为这种风光倾倒,太没出息了。”
袁杨秋双臂靠在栏杆上,仔仔细细感受着植物园的灵气,没发现异常,也没找到李慎的踪迹。
“李慎隐藏灵气和境界的手段还真高明。”
“高明?猥琐之人的猥琐方法而已,真正的强者,哪里会在战斗中隐藏起来?”
“的确。”
听到王力的吆喝声,易奇胜和章欣可相视一笑,放开了彼此的手。
易奇胜不自觉握起拳头,女友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手掌指尖,比浸泡在热水中还要舒服。
他感觉身上力气从未有过的充足,拎起长凳上三个包,轻松甩到背上。
章欣可充满爱意望着,甜滋滋一步一步跟着他走。
忽然,一个老太婆招了招手,将一众年轻人唤了过去。
“你们是大学生吧,能不能帮我们个忙呀?”
“来了!”
陈娴逃脱魔爪,俯身回道:
“婆婆,怎么啦?”
老婆婆轻轻拽住陈娴的手,将她草坪处,上头散落着帐篷的各个部件。
灰色棚顶塌陷,像漏了气的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