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
崔毅话还?没说?出口,舒起云就?骑着珍珠飞奔离开。
“这是?怎么了?”崔毅皱着眉头,他准备去调查一下。
他返回宫中?准备询问一下巡逻侍卫们有没有看见?舒起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亲耳听见?宫人们的风言风语。
“你们是?在说?谁?!”崔毅冷脸站在那几人面前。
见?崔毅过来,那几人赶紧低下头行礼,“崔大人好…”
崔毅面色如阎罗,他一点好脸色都没给这几人,他抽出自?己的佩剑,“我听见?有人造谣将军,请你们记住,胡乱诽谤直接按照军法处置。”说?完长剑一挥一旁花坛中?的灌木被?拦腰斩断。
那几人被?吓得心?惊肉跳,他们直接跪下各自?掌嘴,“小的该死,请崔大人恕罪!”
“…”
回家的路上舒起云一直低着头,生怕自?己哭红的双眼?被?人看了去,说?不定又会传出什么不好的事。
珍珠知?道舒起云的心?情?不好,它以最快的速度奔回医舍。
一回来舒起云就?一头扎进自?己的卧房再?也没有出来。
严蕴均不知?发生了什么,敲了几次门舒起云也没开。
“云儿,你今日怎了?”
舒起云把自?己捂进被?子?,心?中?的委屈只敢在无人之处独自?消化。
“师父,我没事,只是?风寒有些?反复,今日想早些?休息了。”
他的语气虚弱颤抖,完全不像平时那样,严蕴均以为他是?真的又着凉了,“那你一会记得起来用膳吃药,还?有记得多盖些?被?子?。”
“嗯…”
听到严蕴均下楼,回来的路上憋了一路,一想起宫里那些?人的话,委屈的眼?泪再?次流下。
舒起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也许是?哭累后就?那样睡着了。
当天晚饭也没有吃。
严蕴均没第一次见?舒起云这么反常,他没有去打扰他,只是?敲门问了问是?否还?好。
每次舒起云都说?没什么问题,直到睡着后再?也没有回复。
第二天一早起来,舒起云发现自?己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今日还?要?上值,他不能盯着这副模样去宫里。
换好衣物去井边打水,把冰凉的毛巾敷在眼?上,红肿的刺痛感瞬间消了许多。
反反复复处理了几次,眼?睛没有那么肿后舒起云才出门上值。
哭了一晚脑袋有些?昏涨,舒起云无精打采地趴在珍珠的后颈。
珍珠知?道舒起云状态不好,乖乖地走在平时进宫的路上,它的脚步放慢只为了舒起云能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