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前世狼人杀的经典准则——
判断一个人是敌是友,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
而很明显,眼下许岁穗的所作所为绝对是“狼面”居多。
即便她没有做过“泄密游文宗”、“偷走馗龙令牌”、“带走沈然”等等事情,魏长天也会如此判断。
其中道理十分简单。
如果你提前知道朋友今天会出车祸,那你是会等在事发地等着车祸发生后及时救人呢?还是会告诉朋友今天不要出门呢?
但凡是个真正想要帮忙的人,应该都会选择后者吧。
也正因如此,魏长天才始终没有真正相信过“选了前者”的许岁穗
哪怕她可能是真的想要帮自己。
“嗤啦!”
随着几声轻响,手中信纸化作纸屑。
然后当马车行至一条小河边时,魏长天便掀开车帘,毫无公德心的将纸屑随手丢出车外。
它们颤颤瑟瑟在半空摇晃,随阳光的反射就似柳絮,最终一半飘落河岸,一半坠在水面。
“哗!”
此时,一条小船恰好荡至此处。
船夫根本没有察觉到跟浮沫一般的纸屑,重复着抬起船桨,又重重落下。
“啪!”
水花四溅中,落在水面上的纸屑就这么被一浆拍散。
然后便再也寻不到了。
半个时辰后,魏长天在宁玉珂的寝宫中见到了如今的蜀国女皇。
自打上次“公开演讲”之后,宁玉珂再见到他时总算不会动不动就要下跪了。
不过“主人”的称呼却是一直没变。
把自己后天就要出发去怀陵的事大约说了说,魏长天又就一些“国家大事”嘱咐了几句。
“”
“我走之后一切照旧,遇事你多于游文宗和楚先平商议。”
“这二人绝对忠心,此事不必多疑。”
“对了,阳州那边你若愿意也可以去一趟。”
“毕竟他们才刚刚归降,你走上一趟也能帮楚先平早日收拢民心。”
“田地新政的事你可以再跟陈仲商量一下,我的建议是每人拥地最多不可超过百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