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你我本无仇,所以我是真想不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既然是这样”
眯了眯眼睛,魏长天刚准备说点啥,但目光却突然转向屋外。
一袭素裙随风摇荡,正是杨柳诗。
没出任何意外,魏兆海只用不到百息功夫便将杨柳诗带了回来,说明后者一直都被藏在这附近。
杨柳诗始终身处在密室里,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却能从看守自己的侍卫眼中读出一些端倪。
而当魏兆海跟着青衣侍女将她自密室中接出,经由混乱的兽群来到此处之时,杨柳诗终于明白了一切。
泪水一瞬间便充盈了眼眶,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视线中只剩下了那个正笑着看向自己的男子。
一路奔跑在血泊之中,溅起的兽血染红了布鞋,染红了裙角。
杨柳诗无视了这如炼狱一般的所有,飞快向着魏长天跑来,就连一滴滴泪水都被甩在身后。
她知道这炼狱是因何而生。
她知道这都是为了自己
“相公!
”
一声呼喊回荡在风中,这是杨柳诗少有的称呼魏长天为“相公”的情况。
只见她不顾一切的跑过小湖、跑过青石小路,猛地扑进魏长天怀里,双手死死攥住后者的衣襟,再没有放开。
至于魏长天他则是终于松开了一直紧握于袖中的手掌,笑着轻轻拍了拍杨柳诗的后背。
“没事了。”
“下次别再乱跑就是了”
与刚刚宛如魔鬼的表现截然不同,此时魏长天的语气虽然依旧平静,但任谁也能听出其中的温柔。
而当这句话传入苏袖耳中时,后者也一脸茫然的抬起了头。
她愣愣的看着这幅场面,终于慢慢意识到
原来刚刚,自己只差一点便能赌赢了。
“”
缓缓闭上眼睛,苏袖此时的心情恐怕格外复杂。
不过眼下也没人关心她是怎么想的。
尤其是杨柳诗,只见她哭了一阵后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赶忙仰起脸,泪眼朦胧、却又分外认真的急促道:
“相公,有一个大觉朝廷的大官就在这白灵山上!”
“昨夜我还曾见过他”
“”
为什么苏袖要谎称杨柳诗住的很远。
为什么她要假意跟自己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