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静冰冷,到声嘶力竭。
苏袖死死盯着脸色惨白的闫焕文,发泄似的嘶喊出一句句压抑在心底已久的话。
而闫焕文则是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说不出半句回答。
因为苏袖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有愧于前者太多太多。
闫焕文自知对不起苏袖,但也肯定不可能真的就这么“滚”了。
眼睛闭起,又缓缓睁开。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他默默看向身侧一个黑衣人,有些艰难的说道:
“将苏姑娘的经脉封住,带走。”
“是!”
黑衣人应了一声,旋即闪身来到苏袖身边,快速点出数指。
很快,后者挣扎的幅度便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动弹不得。
不过虽然动不了,但苏袖却依旧死死看着不敢与自己对视的闫焕文,冷笑着啐道:
“呸!”
“假情假意,真让人恶心!”
“”
“封了她的廉泉穴。”
闫焕文苦涩的摇摇头,背过身不再去看苏袖。
“啪!”
黑衣人闻言毫不犹豫又是一指落下,牢房中也因此重归安静。
“”
“走吧。”
经历过刚刚那一遭,闫焕文虽然心中痛苦,但好歹还没忘记他们现在身在何处。
此刻他终于是将苏袖的事暂时搁置一边,准备还是先逃出去再做打算。
“是!”
另一边,几个黑衣人齐齐应声,然后便护着闫焕文沿着来路折返。
他们各司其职,有人开路,有人殿后,有人警备着两侧牢房的囚犯。
几人之间并无任何交流,不过视线却都时不时会落在其中一个矮个子身上。
而后者则是微微点了点头,旋即不动声色将左手摁在腰间。
内力透掌而出,灼热了藏于衣中的子母玉。
下一刻,大牢之外锣声大作。
“铛铛铛!!!”
“铛铛铛铛!!!”
“劫狱!!”
“有人劫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