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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第2页)

兆禄边吃着饭边浮想联翩。他在外流浪花的日子里,曾用尽心思把一个个女人勾引上手。他固执地认为,大嫂也绝不是个例外,并将大嫂的不近人情归结于对男女乐事的淡忘。再一次秋兰为他送饭时,他没象以往那样蹲起身来,而是当那熟悉的脚步走进自己门口的当口,侧仰假装睡下,却把裤腰解开,让直挺挺的阳物全部暴露,心怀窃喜地等待他希望看到的一幕。

这种直白的勾引女人方法三年前他曾用过,只是不是躺在炕上而是躺在一边高梁地里。那是村里给洁身自爱的一位寡妇的自留地。寡妇的男人是地主成分,整天提心吊胆,结果跳井自杀。寡妇决定为男人苦守贞操。兆禄和几个地痞在这个村游荡时看上了守洁的女人。女人走起路来目不斜视,对男人们向她发出的发情野猫般的叫声置之不理。

兆禄与几个小兄弟打赌,他夜里就能睡到寡妇炕上。他的自信引来一阵嘲笑,因为这几个人几乎无一没打过寡妇的主意,却全都一无所获。兆禄为此输掉了一桌酒,他晚上试图翻进寡妇的院子讨便宜时,被从黑影里窜出来的一只黑狗咬了一口,多年后屁股上还留着伤疤。但他并没有因此死心,屁股上的伤口刚刚愈合,他马上就对寡妇采取了进一步行动。他不仅很快找到了那片属于寡妇的庄稼地,还准确地掌握了寡妇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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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那天早晨当女人进自己高梁地的时候,兆禄在地里佯睡,硕大直挺的阳物全部暴露。他从上眼皮的缝隙里看寡妇先是惊愕继而满面通红的表情,为自己的伎俩暗自得意。那天早晨,虽然寡妇惊慌失措东张西望地离去,可她恋恋不舍不时回头的样子还是让兆禄心花怒放。

他将欲火压下,美美地睡了一觉,确信女人一定会回来。果不出所料,中午,正当兆禄伸着懒腰等待女人时,寡妇扛着锄头正朝他走来。他马上又四仰八叉地躺下,继续保持寡妇走时的姿势。这一次,寡妇仍然惊慌地东张西望,却准确无误地慢慢地向兆禄靠近。

女人两眼放光地盯着兆禄羞处的动人样子,很多年后都让浪荡鬼记忆犹新。兆禄一直佯睡,直到女人自己剥下裤子,欲火中烧地趴上他的身体,他才欢笑着一把将女人抱住。

发生在高梁地里的孤男旷女之欢来得常异常刺激,他们翻来滚去压倒了一大片高梁。直到日头偏西,寡妇才想起问兆禄的姓名。

“夜里再说吧,”兆禄筋疲力尽,“你得把家里的大黑狗拴好。”

可是这天夜里,兆禄却没去赴约,因为他已于几天前与几个胡朋狗友约好,去城里抢劫一家商店,让女人苦苦等了一夜。此后,兆禄东游西荡几乎把这件事给忘了。在回村的几个月前,他路过那片高梁地,才记起与自己狂欢的寡妇。

他甚至想在这个叫不上名字的村里住上几天,可进村一问才知道,寡妇在他离天后不久便已嫁人。他听后哈哈大笑,马上取消了在此停留的想法。

“哪个寡妇都想男人。”他曾无数次炫耀自己勾引寡妇的故事,并以这句话所为结论,让听者目瞪口呆。他固执地认为这是自己发现的颠覆不灭的真理,由于大嫂特殊的关系,他甚至觉得大嫂比那个寡妇更容易上手。他的如意算盘这次却打错了,当秋兰看到他坦露阳物的样子时,心中的厌恶远远超出了多年压抑的渴望,她只是看了一眼便饭菜一扔扭头离去。

第二天一早,当兆禄故伎重演地等待大嫂时,推门进来的却是二嫂花。秋兰并没有讲兆禄的丑行,只是对刘氏说自己再也不进兆禄房间了。于是花接受了为兆禄送饭的任务。发现兆禄坦裸下身的姿势,花才明白大嫂不为兆禄送饭的原因。她慌慌地扔下饭菜逃出兆禄的房门,几乎没有勇气看大嫂秋兰一眼。

但是,只那一眼,花的心被兆禄全部搅乱了。她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睡,眼前全是兆禄的羞处。尽管她看兆禄的样子,比自己亲手从树上放下来的双眼和舌头垂下的吊死鬼胡万勇更为可怕,尽管感觉大嫂总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可她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和主动,没象秋兰一样拒绝给兆禄送饭。

每当刘氏将兆禄的饭菜盛好,便神使鬼差地走进那个房间。两天后,兆禄才发现为自己送饭的人已由大嫂换成二嫂。他不仅没为自己的冒失而羞愧,而是很快被二嫂吸引,完全把大嫂扔到了一边。

花不仅比秋兰更年轻,而且富有女性线条的身材更能使他想入非非。“大嫂简直是个大傻瓜。”他对自己的淫荡行为毫不掩饰,象直挺的阳物并不避讳任何女人一样。他从二嫂的眼神里准确地捕捉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东西。在他用拳头猛擂伤腿也觉不出疼痛的那个傍晚,花再次把饭菜给他递过来时,他仍然裸露着下体,对二嫂说了四个字:“夜里来吧。”

这天夜里,虽然花下了一百遍不登兆禄门的决心,可她还是在整个院子的灯光全都熄灭后,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兆禄的门,准确地摸到了那个强壮的裸体。

第一次与兆禄的交合没给她带来一丝快感,窗外的风吹草动都让她胆颤心惊。然而第二天夜里的同一时间,她又会准时地摸进兆禄的被窝,任由兆禄毫无顾忌地侍弄。

日子一天天过去,花所承受的心理压力也在日益减少,她发现并没有人注意自己。连秋兰对自己的态度也没有丝毫变化。初夏到来时,她终于从兆禄的莽撞行动中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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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已把惊恐扔在了脑后,尽心享受着做女人的欢乐。她觉得整个身子都充满活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她每天夜里都一连几次趴在窗口看院子里的灯光是否已全熄,然后迫不急待走进兆禄的房间,把粗大的兆禄牢牢抱住,生怕他忽然离去。她任由兆禄变换着各种姿势取乐,也从兆禄的呼呼气喘里感觉浑身时而麻木时而通畅的快感。间歇时,兆禄向她讲起自己在外的种种艳遇,甚至讲起如何勾引大嫂的种种行为。这不仅没有使花感到恼怒,而往往会重新点燃她刚刚熄灭的欲火。两个人尽情享乐,忘记了男女之欢将会产生的后果。

在一次全家人都以为花生了病的突然呕吐后,花才意识到自己怀孕了。直到此时她才清醒过来,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再一次溜进兆禄的房间,她推开了兆禄搂抱自己的手。

“我怀上孩子了。”她说。

兆禄蛮不在乎,他不知道这与自己行乐有什么关系。

“我们结婚吧。”花把自己深思熟虑的想法说了出来。

兆禄马上表示同意,“结婚好啊,这样,我们大白天也照样可以干这档子事了。”他不顾花的推辞,熟练地将二嫂压在了身下。

第二天,在花没有丝毫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兆禄从呆了四个月的炕上跳下来,大呼小叫地向刘氏宣布了他要与花结婚的决定。家里人这才知道兆禄的腿伤早已完好,但除了花外,没有人知道他无病呻吟地在炕上躺了三个月。

刘氏确信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发生在家里后,她试图规劝二人打消这一念头,并警告二人不能让家里其他人知道。但是,让刘氏始料未及的是,两个人根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不仅当着全家人的面眉目传情,兆禄还时常在吃饱喝足后把花拉进自己房里,把门关紧,任由刘氏如何怒骂都闭门不出。

刘氏为此气得大病一场,待病情好转,她捡起了兆财精心制的那条皮鞭,对正准备吃饭的兆禄和花吼道:“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已经不是邓家的人了,该去哪儿去哪儿,别弄脏了这个院子。”

面对气冲冲的刘氏,兆禄冲她笑笑,“那好吧,今天就算我们结婚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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