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大人。前段时间,下官曾经帮助智屏郡主,炼制出了救命灵丹,保得皇帝圣体康复,皇帝这次赐给下官如此隆遇。”秦之初淡淡地解释道。
柯雪莹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既然陛下都开了金口,以后你见到本抚可以不跪。máo大人。你也起来吧。”
“谢巡抚大人。”máo江全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低头弯腰。恭恭敬敬地站在柯雪莹面前。
“秦之初,想必máo大人已经把本抚召见你的原因告诉了你。本抚也不跟你废话了,你马上走马上任,到永定县做县令。本抚对你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能够把安南王大军挡在永定县一个月的时间。15本抚就给你记大功。要是少了一天,你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本抚吧。”
柯雪莹说出来的话,真是一点都不nv人,杀气腾腾的。
秦之初凛然道:“下官遵命。”
柯雪莹说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秦之初想了想,“巡抚大人。下官对永定县的情况一如所知,对安南王大军的情况,也知之甚少,我这会儿也知道该提什么样的要求。这样吧。下官只提一个要求,请巡抚大人往永定县调拨足够永定县百姓食用一年的粮食。其他方面,下官自己来想办法。”
柯雪莹黛眉一簇,“一年的粮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有了足够的粮食,你就能够在安南王大军的攻势下,守住永定县一年的时间?”
秦之初不敢把话说满了,“下官必定尽力而为,有多大劲儿用多大劲儿。不敢藏sī。至于能不能守住一年,这不单单要看下官如何做。还要看老天帮不帮忙,朝廷大军平叛力度如何?其他府县抗击叛军是否得力?”
柯雪莹点了点头。“你能够这样想,至少说明你不是一个只懂得说大话之人。好,本抚马上着人往永定县调拨粮食,希望你能够将永定县守得久一点。你撑得越久,本抚越有时间在省内做好准备,朝廷平叛大军越是能够从容布置。”
秦之初在巡抚衙mén没有待多长时间,柯雪莹jiāo代了他一番之后,就急令他走马上任了。
京城,魏国府。
以往每日,魏国府大mén都是敞开的,至少会开个侧mén,每天都有宾客在魏国府进进出出,做为六大国公最为德高望重的一个,有太多的人想巴结到魏国公了。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魏国府大mén始终都是紧闭着的,有来访的客人,不管是谁,一概不见。奴仆们进出魏国府,也只能走角mén,大mén是不开的。
却原来前段时间,顺德帝下了一道措辞严厉的圣谕,申斥魏国公贪赃枉法,任人唯亲,干涉朝政。在折子中,顺德帝不得罚了魏国公整整一年的俸禄,还勒令他半年时间不准出府mén,要好好地在府中反省自己。
随着这道圣谕而来的,还有吏部尚书蒋文宇抄家的下场,好在顺德帝还给蒋文宇留了条活路,只是抄没了蒋文宇的家产,并将他削职为民,并没有让他下大狱,蒋文宇的家人也都没有受到牵连。
最倒霉的就是被秦之初nòng了个谋反罪的罗家祥,抄没家产,诛九族。他的人头早已经被砍了下来,悬挂在旗杆上,都快被风干了。
“什么?道录司和僧录司已经联合起来了?还同时接纳了秦之初?这怎么可能?”魏臻聪的那位叔公端坐在主位上,魏臻聪恭立在他的面前。
“叔公,这消息应该不会有假。那秦之初确实有几分本事,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只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到僧录司、道录司竟然会为他破例。”魏臻聪说道。
那叔公若有所思,“这个秦之初成长的似乎也太快了一点。查出来僧录司、道录司为什么要为他破例吗?”
魏臻聪说道:“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好像是秦之初有炼丹制yào方面的天赋,自身还掌握着不错的炼丹术,所以僧录司、道录司才为他破例。”
那叔公皱起了眉头,“臻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这个秦之初不简单呀。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皇帝躺在chuáng上,昏mí了两个多月,太子和智屏郡主想尽了办法,都没能把皇帝救醒,可是后来,秦之初秘密进京,没过多长时间,皇帝就醒了,重新控制了大局。
你联想一下僧录司、道录司做出的决定,再想想京城发生的种种。你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魏臻聪昏huā的老眼一下子亮了起来,“叔公,你是说皇帝能够醒过来,是秦之初的功劳?”
那叔公道:“只怕一多半的功劳应当是属于秦之初。臻聪啊,眼下看来咱们错过了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了。当初,要是能够把秦之初揽入咱们魏国府,咱们魏国府的实力一定会暴涨许多。”
魏臻聪点了点头,“只是眼下我们已经错过了拉拢秦之初的最佳时机,秦之初的羽翼已经长到了一定程度,再想拉拢他,只怕很难成功。”
“不错,现在拉拢秦之初,已经是不可能了。我们能够给他的,僧录司、道录司都能给他,我们给不了他的,僧录司、道录司也能够给他。
臻聪,秦之初将来必定是我们魏国府的大敌,这样的人,不能让他继续活下去。杀了他,不惜代价,一定要杀了他。你不是已经得到消息,说安南王谋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