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团聚,自有一番温馨的景象。
秦之初的父亲秦友良知道秦之初是个大忙人。等到秦之初跟他们老两口稍叙别离之情后,就催促着秦之初去办正事,他们俩在公主府上吃得好,住得好,有专人陪侍他们,rì子过得很舒心,倒也不用秦之初过于cāo心。
见父母比上次见他们的时候,还要胖了一些,气sè也要好很多,秦之初顿时放下心来。他虽然确定智屏公主不会不善待自己的父母,但是总有一份担心在,只有亲眼看过之后,心中仅存的那点疑虑也就烟消云散了。
告别父母,秦之初重新跟涢水真人会和。
只见涢水真人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面无表情地站在地上,双目微闭,气息均匀。很多女供奉围在四周,目光炯炯地看着涢水真人,偶尔又对着淑妃、薛林平等人指指点点,她们也不敢高声喧哗,都是竭力地压低声音。
“拜见副院主。”见秦之初飞了回来,诸多女供奉纷纷躬身行礼。
秦之初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最近一段时间发现聚集在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了,这让他很不适应。“供奉院难道没有男道友在这里吗?”
一位女供奉忙道:“副院主,你有所不知。自从顺德帝赐婚,明言招你为驸马之后,院主就开始对公主府进行清理整顿,把所有的男人都调离了公主府。眼下,整个公主府,除了你的父亲之外,一个男人也没有,就连宦官都没有一个。”
那女供奉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秦之初,她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个基本上不在供奉院露面的副院主,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竟然能够让院主为他做出这等事来。
美人恩重啊!
秦之初又是感动,又是有些哭笑不得,智屏公主这样做,岂不是让他有些为难,整天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看到的全都是女人,一天到晚,都是在女人堆里打转,没事也要搞点事情出来,他真的是无心再去招惹什么女人。
“涢水,带上淑妃、薛林平一干人等,咱们去前院,在靠近大门的地方,咱们找个地方住下来。这样,也方便我们查案。还有,你们谁去供奉院一趟,替本官传下号令,本官要几个人过来,在本官的手下听差。记住,本官要的是男道友,女道友就算了,这次查案,估计会有一些苦活累活脏活要做。你们不太合适。”秦之初说道。
那些女修真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秦之初的价值,这会儿她们的眼中也不能说没有秦之初,但是她们更多的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涢水真人身上,毕竟两人之间的修为境界的差距。只要不是睁眼瞎,就能够分辨的出来。
在她们看来,讨好亲近一个金丹期大圆满境界的高手,要比讨好亲近一个融合期的副院主,有价值得多。
秦之初、涢水真人压着薛林平、淑妃等到了公主府的前院,在靠近大门的地方,找了个厢房。然后就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秦之初在宁清县的时候,连茅草屋都住过,对住的地方倒是不挑剔。对他来说,只要有个地方,能够让他把昊天金阙放出来,他在昊天金阙中休息、修炼,不比在什么地方富贵呀。要知道昊天金阙中可是有堆积如山的晶石,数百块雷嗔石。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涢水真人就像是个勤劳的仆人一样,在秦之初选中厢房之后,他就开始为秦之初整理房间。铺床叠被,摆放书案。
这些琐事,秦之初懒得cāo心。他站在淑妃、薛林平跟前,绕着他们几个,慢悠悠地转起了圈子。
“秦之初,我师兄呢?你把我抓了起来,没理由抓不住我师兄。”薛林平话音里带着一股不甘。他到现在都不认为他是败在秦之初手中,而是败在金傀儡的围殴中。
秦之初笑了笑,“你想见你师兄,只怕要去yīn曹地府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师兄已经挂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什么?你骗我,我师兄怎么可能会死?”薛林平显得很激动,眼睛瞪得贼大,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一样。
“是人就会死,你师兄又不是长生不老的神仙,当然会死了。你现在的情绪很激动。无论是什么话都不适合现在说,你先休息一下,静静心,咱们等会儿再交流。”
说到这里,秦之初挥了挥手,金傀儡马上将薛林平牢牢钳制住,防止他做出任何极端的事情来。
秦之初又笑嘻嘻地把目光转向了淑妃,“淑妃,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跟本官说吗?”
淑妃看着秦之初,眼眸深处带着挑逗人的魅惑,“秦大人,我可是当今皇上御口钦封的淑妃,是皇上的女人。你是要做驸马的人,那里有做女婿的把丈母娘捆绑起来的道理?难道你是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淑妃说话时,含羞带怯,眼神若即若离地瞟着秦之初,那一抹动人的风情最是撩拨人心。
秦之初神sè平淡地笑了笑,“本官跟淑妃就是有缘,先帝在世的时候,也有个淑妃,生了个儿子,赐爵安南王,镇守粤州,带兵谋反,让本官给平了下去。你又是淑妃,又是栽在本官的手中。你说本官是不是跟淑妃特别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