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环闪似鹄础?br>
这是青锋剑即将祭炼成功的迹象,秦之初压住心中的惊喜,屏气凝神,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接连打出了最为重要的三道灵诀,“青锋宝剑,为我所用。”
当最后一个灵诀打出去的时候,秦之初恍惚之间,彷佛看清楚了青锋剑内部的所有的情况,剑体中的浮空阵、穿刺阵等多个阵法清晰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连忙分出一份jīng神意识,像拿着印戳往公文上盖章一样,戳在了阵法之上。
一瞬间,秦之初有了一种把青锋剑收服的感觉,恍惚间,青锋剑成了他的手,成了他的臂膀,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秦之初心神微动间,青锋剑倏然而动,好像是游鱼一般,绕着他快速地转动起来。
秦之初默念“停”,青锋剑马上悬空不动,他再默念“动”,青锋剑立刻飞起来,再默念“快”,青锋剑瞬间完成加速,如流星一般,一闪即逝。他再一指那张桌子,青锋剑huā了不到十息的时间,就把这张木桌刺得千疮百孔,那眼儿比马蜂窝上的窝眼只多不少。
秦之初抬起了胳膊,青锋剑乖乖的飞到了他的袖子中,牢牢地chā在了他的衣服上,随时等待着他发号施令。
成功地祭炼了青锋剑,秦之初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只是有一个问题困huò着他,他得到火焰刀、葫芦、紫金钵盂等法器之后,没有huā费多长时间,就能够熟练地使用了,偏偏这把青锋剑huā了他三天时间,难道这把青锋剑不是普通的法器?
想了半天,没有答案。秦之初只好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他想起已经好几天没有修炼了,而且祭炼青锋剑的时候,明显损耗了不少的真元,也有必须要修炼一番,补充损失的真元。
他盘tuǐ坐好,五心朝天,屏气凝神,阖上双目,很快就进入到了打坐入定的状态。秦之初把心神沉入到体内经脉之中,眼前的景sè让他不由得一惊,只见真元进行周天循环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
如果把经脉比喻成一条河流,那么以前周天循环的速度就是一条落差很小的河流,速度是不温不火的,现在,突然加大了落差,河水变得奔腾流淌,汹涌澎湃。随着一个又一个周天循环的完成,不断地有真元新生而出,融入秦之初的经脉中。
周天循环发生了如此变化,秦之初怀疑跟他祭炼青锋剑有关系,可能是他一连三天,全身心的做一件事,不知不觉间就提升了周天循环的速度。
当然,具体是不是这个原因,秦之初也无法肯定,不过他知道眼前是一个极其难得机会,应该紧紧的抓住,最好能够趁着周天循环的速度还没有降下来,多催生一些新生的真元。
秦之初立刻放下所有的杂念,全身心地引导着真元进行着周天循环,一圈、两圈、三圈……十圈……随着周天循环圈数的增多,催生出的新生真元越来越多,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周天循环的速度开始逐渐的回落,开始恢复正常的水平。
秦之初发现经过这么圈的修炼,他体内真元的量再一次达到了饱和的边缘,经脉竟然又隐隐地传来胀痛的感觉,这是修为境界又要突破的迹象。
秦之初越发地肯定那把青锋剑不一般了,要不然的话,不可能因为祭炼了一次法器,就能够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要突破的迹象。
谁也不会嫌弃自己的修为境界高,秦之初继续引导着真元在体内运转,同时按照《穹上心经》上的记载,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引导着真元冲击着另外一部分细小的经脉。
这时,周天循环的速度已经变成了正常的速度,但是每转一圈,还是会新生出来万分之一的真元,这个量看似小,却似已经倒满水的水桶,哪怕仅仅再往里面第一滴水,也会溢出来一样,真元和经脉的关系也是如此。
不知道周天循环又进行了多少圈,在秦之初持续不断地有意识引导下,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中,似乎是响起了一声炸雷,又像是暴涨的河水冲垮了堤坝,汹涌的河水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冲了出去,冲到了一个更加广阔的空间。
成功了
秦之初睁开了眼,眼眸深处是藏不住的惊喜,这次突破,距离他上次突破境界,也就是几天的工夫,可以说是完全是个意外之喜,这样的突破速度,几乎是不可复制的,以后再想碰到这样的机会,只怕很难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境界突破,总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这意味着秦之初的实力又获得了实打实的增长,对于他应付六大国公、杨桂芝等人的袭杀,是非常坚实的力量支撑,就算是对他hún迹官场,也会平添几分底气。
这时,秦之初听到船舱外面似乎有小声争执的声音,听声音,像是关东神丐和船主吵起来了,他不由得泛起了几分疑huò,那船主什么时候有胆子跟关东神丐吵架了,他记得很清楚,自从关东神丐亲自把船主吊起来,船主恢复自由后,见了关东神丐都是躲着走的。
秦之初长身而起,这一起,带起一阵风,他身上的酸臭味也跟着起来了。说来,秦之初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他平常又不戒五谷杂粮,时间一长,身上难免会有味道。
秦之初把船舱的mén打开,走到了船舱外,一看,就在不远处,关东神丐昂首tǐngxiōng站着,堵住了船主过来的路,船主点头哈腰地朝着关东神丐说话。
“老聂,什么事啊?让船主过来说。”秦之初吩咐道。
关东神丐见秦之初从船舱中出来了,也就不再阻挡船主,“秦老爷,船主说船必须要靠岸进行补给。你闭关之前,我明明问过他,他当时说的好,说咱们可以直达榕州省,一路上根本就不需要再行补给。”
那船主现在见到秦之初,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太爷,我几天前确实跟聂老爷说过,一路之上不用补给,可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不是?我今天刚刚接到大厨的报告,说存放在粮仓的米面被海水给污染了,已经不能吃了,如果再不进码头,补给粮食,咱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关东神丐眼睛一瞪,“你放屁。粮食放在粮仓中,怎么会被海水污染呢?难道你这船还破了不成?”
那船主尴尬地道:“聂老爷,船确实破了。前几天,太爷跟那些姓姜的仙师斗法,那姜仙师不是用禅杖在甲板上戳了一下吗?把甲板戳了一个dòng。后来,太爷把禅杖收了起来,那个dòng忘了进行及时处理。这几天,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不少海水、雨水都顺着那个dòng流到了甲板下面,污染了不少粮食。你要是不信,可以把大厨叫来问问。”
大厨就在船主的后面,他说的跟船主说的基本上一样。正常情况下,甲板上出现了dòng,肯定要及时修补的,尤其是下面还存放着粮食,那就更不能马虎了。
只是凡事总有例外,秦之初杀了姜立天之后,马上就把船主给吊了起来,还一吊就是两天,以至于全船上下人心惶惶,疏忽了很多的事情。这才酿成了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故。
大厨结结巴巴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他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秦之初,也像船主一样,被吊起来几天。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发火也是无用,何况,整条船就这么一个大厨,处罚他,大家都别想吃饭了。
秦之初让关东神丐跟着大厨到船舱看了看,发现存放在船舱的不少袋米面,确实都被海水、雨水浸透了,有的甚至都已经发霉了。
关东神丐把他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秦之初做了汇报,秦之初想了想,也就同意让货船靠岸进行补给了。
那船主一听,长舒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担心秦之初不好说话,要是秦之初坚持继续航行的,就只能吃那些被海水、雨水尽头的米面了,到时候,肯定要出问题,别的不说,就算是大家都一起闹肚子,这船就别想继续往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