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一度以为吾命休矣的时候,又被人一棍子敲晕了。
再醒来……
此地是何地,此时是何时?
没人搭理他。
小小的屋子,只有一门一窗,还都从外头锁的严严实实的。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不仅如此,他原本身上戴的挂的,袖子里装的藏的,也都没了。
连灵力都没了!
处境十分糟糕。
他这是遇见打劫的了?还是遇见绑架勒索的了?
他拍门,拍窗,大声呼喊。
外头是有人的,他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走来走去。
但那些影子好像聋了瞎了,对他的拍打与呼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你们如果再不出声,我就去死!”
涂山恒心一横。
既然这些人把他关在这里,没杀他没伤他,总是要从他身上图点什么,他就不信,他要是人都没了,他们还不着急。
涂山恒死死盯着那些影子。
但凡他们的动作有一丝的停滞,他就能确定他在他们心中的地位。
嗯……
他在他们心中没有丝毫地位。
涂山恒无可奈何的坐回了床头。
这破屋子,连张椅子都没有。
身无长物,身无灵力,无人搭理。
涂山恒遇到了他出生以来,最艰难的处境。
对方看样子应该对他了解颇深,所以才会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消耗他的耐心,打磨他的意志,如同熬鹰一样,让他最后不得不心甘情愿的屈服。
我不会输的!
涂山恒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