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床上只有尤氏一个人,贾珍没在在正房里过夜!那他去哪了呢?我没有心情去在意这些,因为我的怒火与欲火正迫不及待地需要发泄。
掀起锦被,尤氏便裸露在了空气中,令我暗笑的是,她竟然身无寸缕,连件像样的肚兜都没有,她左手抚着自己浑圆的玉乳,右手却直直地按在宝地上,几根指头,竟然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哼,看来尤氏并非如她表面上显得那么的平静安逸。
看她的面貌,确实是有可取之处的,能当上宁府大***女人,容貌能差到哪里去呢?
依她容貌看来,她顶多不过二十七八岁,也许是她保养得当,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了。
施手在房外布下一道龙力屏障,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来打扰我们了。
一支黑手,缓缓地伸向了床上裸睡的尤氏……
“啊,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官宅?”尤氏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抱着锦被蜷缩在床头里角。
我道:“夫人今日还见过我的,怎么这样健忘呢?”
我侧脸正对着月光,借着窗外月色,尤氏终于看清了我的真面貌,“林……林家姑爷,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
“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嘿嘿……”
尤氏很怕,虽然她非常害怕,但她也不敢叫。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有人知道宁府大奶奶给人强暴过,或者给淫贼光顾过的话,那么,她这一身也就完了!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将离她而去,所以,她不敢叫,也不想叫!
我左手搂着她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扯她紧抓在身的锦被,“夫人,屋里热,还是把被子拿下来吧……”
尤氏没有放弃抵抗,她知道形动上是完全不能制止我的,一向冷静的她,只能从言语上还击。
“林家姑爷,别……别这样。你是黛玉的亲姑父,排资论辈,你与我是同辈中人,也算是表亲家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有背人伦的事呢?”
我气道:“那你丈夫就可以做么?”
尤氏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拿双目看着我,似乎这件事比她自身的安危还重要。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你可真是个贤妻啊,看着自己的相公在外头乱搞,你可以不闻不问,等他回到家了,又在家里又欲染指自己的亲儿媳,你也不闻不问,你可真是个好妻子啊!”
“你……你全知道了?怎么……怎么可能?”
“难到你忘了你儿媳的绝笔信了么?像我这种淫贼,你儿媳正好入了我的法眼。哎,只是可惜,去晚了,只留下一具国色天香的尸体,并一封感人落泪的绝笔信。”
“什么,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尤氏大惊失色,急得跪倒在床上,一个戏地求我,“林家姑爷,我求求你,你千万可别给人说呀,算我求你好了么?你看,我都给你跪下了。”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嗯,我……我知道,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尤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性要求。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香唇,“其实你相公喜欢就可以不分里外地乱搞。我知道,你也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刚掀开你的被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啊…啊…别这样,姑爷,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夫人,你也挺美的,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感到她的手上根本没有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摧毁她已经破损不堪的防线,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尤氏内心颇有些挣扎,虽然她刚下了决心,但临事来时又有些犹豫。“难到我真的要背夫偷情么?这好像不是偷情,是他,他要强暴我。可是如果别人知道了又会怎么说呢?管别人怎么说,我是不会让这种事传给第三个人知道的。他无非图我的美貌而已,那我就给了他吧,只要他保守秘密。”
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尤氏的香口内,开始品尝起她的香舌来了。
尤氏初时死死闭着口,不叫我越雷池一步,但经不住我的长持久战,终于给我突破了。我在她口中掀起轩然大波,但尤氏却只是笨拙地配合着我,显然,她没有接过吻,或者说,贾珍从来没有吻过她。
尤氏闭着嘴,把淫贼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她不会主动进攻的,只是这样含着,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淫贼向后退了两步,尤氏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