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这是高瞻远瞩,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然。”千羽寒轻笑着。
“怎么还学会阿谀奉承了?”西凉王拿起狼毫笔在千羽寒的额前敲了敲,“这毒人来得诡异,多防着点不会有错的。”
“父王,近日金陵城内可有什么异动?”千羽寒被他这么一说,心情不免有些沉重,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暂时并未发现。”西凉王摇头,一双威严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沉声问道:“你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也没有。只是觉得最近不太平。”她也说不上来什么,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西凉王抬眸看了眼天色。
“好!”千羽寒点头,在长风流云的亲送下走出了御书房,在门口就碰到了一身黑衣的北堂翎。
他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白发也伪装了起来,一副贴身侍卫打扮。他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说不出的矜贵与威严,霸气而压抑。
他周身的气场冷冽而吓人,妥妥地生人勿近。
“你怎么了?”千羽寒开口询问。
“百花宴。”北堂翎冷冷地冒出三个字,每一个都好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似的。
他这是在怪她?
“你放心,我会向父王说明情况的。”千羽寒伸手握住了北堂翎背在身后的大手,“这个百花宴,我自有用处,嗯?”
“你要是敢看上哪个,我就敢让他灰飞烟灭。”北堂翎冷冰冰地说。
千羽寒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肢,轻笑着捏着他那张黑沉着的俊脸,打趣道:“不许乱吃飞醋!”
她假装一副沉思状,轻笑着说道:“我想这天下能跟你媲美的男子,应该还没有出生吧!”
北堂翎黑沉的脸微微好看了些,伸手抓起她的玉手,放在唇畔吻了吻,“巧言令色!”
千羽寒嘟着嘴调侃,“你不就是爱吃这套!”
北堂翎:“……”
“这是地雷。”千羽寒解释,“只要将此物埋在毒人有可能行进之处,那些毒人是根本无法进入我西凉境内的。”
“真乃神器!”西凉王忍不住赞叹,“好办法,本王这就派人去部署。只是此物如何保存?是否会伤到无辜之人?还有……”
千羽寒和西凉王详细地说明了关于地雷的原理种类存放运输等注意事项,还告知设置地雷区,不能让百姓靠近等等。
两人可谓促膝长谈了许久,长风流云看着两人关于边防军务的部署,眼圈有些泛红,看着千羽寒侃侃而谈的模样,她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或许是羽儿的孝心感动了苍天,所以才派了现在的女儿来帮助拯救他们。如果还有来生,她希望还能继续她们的母女缘分。
“既然是你的修为所化,那数量定是有限。父王派人密切关注西南边境的动向,等确定了毒人的行踪再设下雷区也不迟。”西凉王一边写着密信一边沉声道。
“丫头,自己的身子最要紧。切不可因为此事伤了身子。”
千羽寒心头一暖,父王这是在关心她呢!
“父王这是高瞻远瞩,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然。”千羽寒轻笑着。
“怎么还学会阿谀奉承了?”西凉王拿起狼毫笔在千羽寒的额前敲了敲,“这毒人来得诡异,多防着点不会有错的。”
“父王,近日金陵城内可有什么异动?”千羽寒被他这么一说,心情不免有些沉重,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暂时并未发现。”西凉王摇头,一双威严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沉声问道:“你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也没有。只是觉得最近不太平。”她也说不上来什么,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西凉王抬眸看了眼天色。
“好!”千羽寒点头,在长风流云的亲送下走出了御书房,在门口就碰到了一身黑衣的北堂翎。
他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白发也伪装了起来,一副贴身侍卫打扮。他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说不出的矜贵与威严,霸气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