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心!”千羽寒安慰道:“父王派人守住殿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好!”西凉王点头应允,眸中带着满满的希冀,双手紧紧握拳,但愿会有好消息。
千羽寒伸手探了探长风流云的额间,凌乱的碎片记忆,纷至沓来。
有些无措地察看着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她努力寻着一些略微完整的片段。
倏然,便看到自己血肉模糊地被挂在悬崖上,地上满是鲜血的回魂阵,黑影拿着刀不断地捅着她的胸口,鲜血不断地渗出,异常的残忍。
“住手!不要害我的女儿!”长风流云激动地喝道,上前企图去抢夺凶器,却被一脚踹飞在地上。
突然,一声巨响,漫天的飞血,千羽寒被炸得灰飞烟灭。
“啊——羽儿——”长风流云痛苦地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角流出了血泪。
千羽寒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她娘难道就只记得她惨死的那一幕吗?
忽然,千羽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从一片碎裂的记忆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浅粉色的宫装,头戴珠光宝气的公主桂冠,手里拿着一个古里古怪的黑色瓷瓶,偷偷摸摸地走到了长风流云的身边。
“羽儿,呜呜呜……”长风流云抱着千羽寒的衣冠冢正哭得肝肠寸断。
千若雪屏退所有人,将瓷瓶打开放在长风流云身侧,神色慌张,似乎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做什么?”长风流云开口问道,脸上还都是泪痕。
千若雪脸上都是伤口,她恶毒一笑,“同样是你的女儿,你竟然厚此薄彼,将我生生打成这样,你不配做我娘!”
长风流云倒地,眼前一片黑色,世界陷入了混沌。
千羽寒撤手,烟眉紧蹙,神色不佳。
“丫头,怎么样?”西凉王关切地问道。
“千若雪!”千羽寒有些怀疑,“我看到她拿着一个古怪的瓷瓶。”
西凉王的眸色瞬间浴火,真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如此恶毒,枉她还是流云的女儿,还百般维护于她!
千羽寒记得之前千若雪作死,父王将她关进了昭狱,人应该还没死吧?
“来人,把千若雪给本王带上来!”
存在即合理!
她伸手将紫色手镯递到了西凉王跟前,“父王,那这手镯?”
“既然是巫师给你的,定然不是凡品,你戴着便是了。记住巫师的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西凉的守护神!”西凉王伸手拍了拍千羽寒的玉手,镇重道。
一个一个的高帽子扣下来,说实话真的会压死人的。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父王,巫师说娘的魂魄就在附近。你有没有什么猜想?”千羽寒旁敲侧击。
西凉王无奈地摇头,“宫内能搜的都已经搜过了,难不成是在宫外?”
“我可以试试摄魂术!”千羽寒想试试,虽然娘的思维凌乱,但是或许会有一丝希望。
“对你可否有影响?”西凉王关切地问道。
“不会!放心!”千羽寒安慰道:“父王派人守住殿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好!”西凉王点头应允,眸中带着满满的希冀,双手紧紧握拳,但愿会有好消息。
千羽寒伸手探了探长风流云的额间,凌乱的碎片记忆,纷至沓来。
有些无措地察看着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她努力寻着一些略微完整的片段。
倏然,便看到自己血肉模糊地被挂在悬崖上,地上满是鲜血的回魂阵,黑影拿着刀不断地捅着她的胸口,鲜血不断地渗出,异常的残忍。
“住手!不要害我的女儿!”长风流云激动地喝道,上前企图去抢夺凶器,却被一脚踹飞在地上。
突然,一声巨响,漫天的飞血,千羽寒被炸得灰飞烟灭。
“啊——羽儿——”长风流云痛苦地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角流出了血泪。
千羽寒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她娘难道就只记得她惨死的那一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