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千羽寒和北堂翎双双躺在床榻上。
“明日有把握吗?”北堂翎伸手握住千羽寒的纤纤素手,他握着手的力道有些重,感受到他虎口的粗粝,他的语气很是担忧。
千羽寒蹙眉,侧眸望着他,灵动的水眸中满是氤氲。
“怎么了?”北堂翎望着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关切地问道,他俯身摸上她吹弹可破的玉脸。
“你要把我的手捏断吗?”千羽寒楚楚可怜地模样,我见犹怜。
北堂翎闻言,赶忙松开握着她的大手,满心歉意地将她微微有些泛红的手放在唇边,轻柔地吹着气,“对不起,我没注意,弄疼你了。”
“要是对不起有用,那……”千羽寒话还未说完,红唇就已经被人堵住了。
他贪婪地吻住她诱人的红唇,辗转反侧,欲罢不能。
“这样,够吗?”
千羽寒一阵无语,她要是说不够这个男人肯定会……
所以,她只能默认够了。
这个腹黑的男人……
千羽寒伸手抵住他压在身上健硕的胸膛,媚眼朦胧,引人遐想,红唇微启道:“你之前不是说念儿被你送上山了,怎么这些天我都见到他呢?”
北堂翎伸手抚摸着她诱人的红唇,指腹犹如擦过一团团火苗,烧灼着他的全身。
“近来恐怕会不太平了。我提前让人将他送去了域外。”他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声音带着几分别样的喑哑,不老实的大手在千羽寒的身上不断地游走着……
“你打算动手了吗?”千羽寒见他这几日都在察看各地送来的奏报,素手按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嗯。”北堂翎反手就将她的双手桎梏在了掌心,向头顶一压,整个人就如同洪水猛兽般欺压了过去,他俯身在她的唇畔激吻了起来。
直到千羽寒不断地发出娇喘之声,他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许是禁欲了多久,只要触碰到她,他就忍不住体内的欲望。
“能留襄王一命吗?”千羽寒念在当年襄王救了父王母后,后来还舍身救自己,想替他求个情。
北堂翎深邃如炬的眸中带着几丝明显的不悦,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她纤细素白的颈脖之上,如狼似虎,野性难驯。
“你这是在替他求饶?”他的话,低哑的可怕,带着隐隐的怒火。
“算是吧!”千羽寒垂下眼帘,望着伏在自己肩头的危险男人,清眸灼灼,“当年我利用过他,现如今你放他一马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你怎么利用他?”北堂翎煞有兴味地勾起她一缕青丝,好整以暇地问道。
千羽寒此时真是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这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啊?分明这个醋坛子快要彻底碎了……
“有些不记得了……”千羽寒抓起一旁的被褥就将自己裹着了一个粽子,以对他的了解这事要是被知道了,铁定是要被醋坛子碎片扎的体无完肤。
北堂翎不依不饶地钻进了被褥中,又哄又骗,试图从她的口中得知当年之事。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吃飞醋?”千羽寒伸手点了点他高挺的鼻尖,抬起精致的下颚不满地说道:“你要是不答应那我就派人偷偷救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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